什么事情都用耍赖撒泼来解决,那又跟乡野村妇有什么区别!”
“可爹他总是戏弄我。”
“你爹纵然有不对也是亲爹,你可以明明白白表达自己的想法指正他的错误,但不能用这种威胁的方式。”
“我就是想要个名字.......”
“你爹既然答应你会给你改名字,自然言出必行,你催他也没有用啊。”
“那娘我该怎么办?”
“你说呢。”
“我去哄哄爹?”
“哎....为了你我也得罪他了,真是的!”风紫雅揉揉头,祁涟玉这个人明显的霸道脾气,她现在激怒了他,想要完全哄好就难了.......
她正在郁闷,晚晚凑向她耳边说:“那娘,我们俩一起去哄爹爹?”
“也只有这样了。”
。
宫中多房屋景色,此刻便在不知名的一角处坐着一个孤寂的缺爱男人。
祁涟玉将脚抬放到旁边的石凳上,整个人斜斜躺在凉椅上,他不知从哪里找到那具银色面具,这么多年可见上面已经十分破旧,漆面掉的差不多了。
然而他一直珍藏。
他一如往常,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用面具遮挡脸,眼睫轻闭在那里晒太阳。
幸好他没上屋顶。
风紫雅牵着晚晚找到这里就看见他这样一副万事不关己的样子,阳光从上而下照射到他银面具上,明晃晃的一片亮。
她与晚晚嘘声,示意他找个地方藏起来。
她理了理衣衫,缓缓朝他走过去,瞧见祁涟玉耳朵微动似在收集声音,她就知道他故意的。
明显知道她过来还装睡。
祁涟玉身长腿长,将全身舒展开更是占地广泛,风紫雅默默行到他身边挡住他头顶的光照,她此时从身后拿出一根狗尾巴草。
像小刷子一样在他脸上来回扫,到了他的唇角时多加描绘一番。
祁涟玉像死了一样任她摆布丝毫不管,她扫了半天瞧他没动静,这才弯下腰来——
与他靠近,她轻轻唤他,“玉郎。”
“.......”
“玉郎~”声音继续酥软,她双眸凝着他的面具,“刚才我说的话收回,你不要生气了。”
“........”
祁涟玉的墨靴动了动,风紫雅见他还没反应,又绕到他身体另一侧,手指轻轻碰碰他的脸。
“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一次你怎么罚我都行,以后晚晚还是你教育.....好不好?”
“不用。”惜字如金。
她咬咬牙,再次贴上去凑到他耳边,“那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近日吃素。”
“可以改啊。”
“不想改。”祁涟玉唇角扯动,似乎要将这堵气进行到底,他那不想改三个字说出来后,让她心陡然冰凉。
这相处时间长了的坏处就是少却当年的激情,想当初她只用叫一声玉郎就搞定的事,如今却要在这里哄他半天。
有时候情话说多了就会油盐不进。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让晚晚过来救场,就见那本来还一动不动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眼中情欲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