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继续吐槽:“你这样说的好像你很厉害一样,过目不忘吗,谁不会!”
“那改日我们比比。”
“你!”
景风灵知他是故意的,又回身瞪了他一眼,“比比就比比!”
“输了可不要哭鼻子。”
“我会吗?!连上树都不会的人还好意思说。”
“我并不是不会,只是——”
“只是功夫不够?哈哈哈!”
景风灵故意将最后的笑音拉长,使得容宁不高兴,特别想将手中瓷瓶扔到她脸上去,但他还是克制住了。
他时刻不忘自己的目的。
此刻他瞧见那竖立在一旁的铜镜上挂着一件轻薄的裙裳,而那裙裳一瞧就知不是后楚的装束。
他状似无意问,“那是你姐姐的?”
“嗯。”
“她自己做的?”
景风灵哼了一声,将头歪到一边,想她们家乡的民俗衣多么漂亮,怎么他都不认识?
“还说自己聪明呢,连这个——”
景风灵说到一半突然闭口不提了,她想起了姐姐的嘱托,说不让她将有些事告诉别人。
她惊叹,还好没说出去。
“这个怎么了?你怎么不说了?”
“你问我姐姐的衣服干什么!”
“好奇。”
容宁又从瓷瓶中倒出一些,垂下眼眸:“我兄弟姐妹多,娘会给她们做很多漂亮衣服,虽然娘总是失败,但是这样漂亮的款式我还是第一次见,若是能做给我妹妹穿肯定很好看。”
“我那天看到不少人,她们都是你的兄弟姐妹?”
“嗯。”
“怎么那么多?”景风灵想起她爹,她爹就没有那么儿女,只有她和姐姐两个。
“这个问题不好说,很长。总之我们不是一个爹生的。”
“那你还能与他们那么好?”
“我们从小就在一起,都是一家人。”
“........”容宁很荣幸又戳到景风灵的痛处,小丫头自从听到一家人那句话就沉默了,整个脸埋在软枕里。
容宁手下动作一停,发现她的异常后问,“你怎么了?”
“你出去!”
景风灵突然如此说。
容宁一惊,这个丫头还真是喜怒无常!
他把药瓶的盖盖上,瞧见躺着的小丫头突然暴起,像个浑身带刺的小兽样对他瞪恨了眼,指着门边:“快点出去!”
“景风灵,你是因为我说那句一家人而生气?”
“我叫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果然是啊。”容宁瞧她现在的样子敢肯定,他早便知道她好像是恨着他爹的,而她的家又不完整。
通过与她接触,他发现她对这种字眼格外抵触。
就像他与她打的第一次架一样,她就是被激怒后才会发疯般对他。
容宁懂得这个认知后继续刺激她。
“景风灵,你怎么这么霸道,你家里不完美还不允许别人说自己家庭美好了?又没有碍着你什么事情!”
“你闭嘴!都是你爹!是他害死我爹娘的,他就是杀人的刽子手,他就是魔鬼!”
景风灵再也听不得他说这些,一张脸因为生气充血,她再也忍不住自己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