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正黎猛地看向梅侧妃,见她一脸心虚,就知道她做了蠢事了,怒时怒火冲天,“孽女,你做了什么?”
梅侧妃这会子也是后悔不迭,只能咬了牙不认,“女儿没有!父亲,女儿是冤枉的,你快救救女儿,女儿是冤枉的!”
梅正黎气白了脸,“皇上,殿下,真有此事吗?小女虽然犯了错,不过已经知道悔改,不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太子冷笑,“梅太傅,父皇已经说过,本宫和父皇都是亲耳听到的,难道还会冤枉了这贱人不成?她私自约见鬼医,已是大罪,居然还要向鬼医要谋害本宫的药,事实俱在,容不得她狡辩!”
“殿下——”
“你身为贱人的父亲,对此事难道毫不知情?”太子眼里闪着恶意而兴奋的光芒,这老匹夫,一直压在本宫头上,真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了?
不趁着这次机会,把梅家扳倒,他就不是东丹辰逸!
“殿下冤枉臣了!”梅正黎情知太子所言不假,情知保不得女儿,立刻跪倒在地,“小女做了什么,臣的确不知,皇上明鉴,殿下明鉴!”
梅侧妃一听就傻了眼,父亲这是要放弃她吗?“父亲救我,父亲,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梅滢萱,你太让朕失望了!”顺德帝冷喝一声,“不知悔改,做出如此错事,朕如何容你?”
“父亲!”梅侧妃嘶声叫,早已吓的脸无人色,“父亲,快救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
屋顶上,华裳问身边的人,“天啸,你觉得梅大人会保梅侧妃吗?”
“还用说?”东丹天啸的心思其实根本不在这上面,正对爱妃上下其手,吃豆腐吃的开心呢。
“别闹了你,乱摸什么!”华裳面红耳赤,可糟就糟在不敢弄出太大动静,不然就会被殿上的暗卫发现。
东丹天啸吃定她不敢反抗,越发放肆了,手从她领子里伸进去,各种心花怒放,“摸一摸而已,要不,你也摸我?”
“谁要摸你,我问你话呢,快说!”华裳赶紧压住他作怪的手,都忍不住打起颤来。
“梅老头才没那么傻呢,皇兄和辰逸亲耳听到了梅滢萱那些话,她抵赖得了吗?梅老头怎么可能为了这么蠢的女儿,放弃自己的仕途跟权势。”
东丹天啸一边吐槽,一边继续调戏爱妃。
华裳反正也阻止不了他,索性不理会他的动作,点头道,“我觉得也是。可怜了梅侧妃,这回要性命不保了。”
“她自己作死。”东丹天啸非常中肯地做了结论。
殿上,梅正黎果然不出华裳与东丹天啸意料之外,厉声道,“孽女,你还有脸求饶!之前皇上饶你一死,已是皇恩浩荡,你不但不知感恩,反而又起杀念,简直罪无可恕,我梅家没有你这样大逆不道的女儿!”
梅侧妃顿时傻了:父亲这是要放弃她吗?“父亲,不要啊,快救救女儿,救救女儿!”
梅正黎根本不为所动,向顺德帝叩头,“皇上,臣惭愧!臣教女无方,小女竟做出这等事,请皇上处罚小女,臣绝无怨言!”
太子冷笑,“梅太傅,贱人做出这种事,你难道一点不知?本宫怎么觉得,是你们父女合谋,要害本宫?”
“殿下明鉴,臣并不知情!”梅正黎并无害怕之意,因为笃定顺德帝断不能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就定他的罪,也不敢轻易动他。“一切都是小女所为,皇上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