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观赏马图。看那马,越看越觉得活灵灵的,好象嘶鸣着要跳下来。
“某天早上,山下十来个农人闹闹嚷嚷地冲进寺院来,对禅师说寺院有一匹秃尾马糟蹋他们的庄稼。禅师百般辩解,说寺院不可能养马的,农人仔细搜过寺院也一无所获。禅师觉得事有蹊跷,思来想去忽然想起那幅画来,便告诉农人,自己无马,只有一幅吴道子大师画的立马图,请进屋来看看。
“农人一看那图上的马,都大吃一惊,指着画上的马说:就是它,天天夜里偷吃我们的庄稼。禅师大怒,指着秃尾马骂道:畜生,留着你害人,不如送你到火塘里去!一说这话,只见那马跪了下来,两眼流着泪。庄稼汉看着真是惊奇,觉得把它烧了也可惜,就说:算了,只要它诚心改悔,不再糟蹋庄稼就行了。”
袁天南说完,慕容可依姐妹俩又呆了,慕容明楼笑道:“虽然故事有些过,但是也充分说明吴道子不愧是画圣,他的画竟然能够给人动起来的感觉,的确神奇。”
袁天南将手中的话递给慕容明楼说道:“慕容书记,这幅画送给你。”
慕容明楼吃惊地说道:“这怎么行,如此贵重的画我怎么能收?”
袁天南狡猾地笑道:“您都把女儿嫁给我了,给您送幅画有何不可。如果您收下,我就叫你爸,嘿嘿。”
“这……”慕容明楼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听袁天南这么说,惊讶地看着袁天南,等小脸羞红的慕容可依娇声叫了一声爸,他才哈哈大笑着接过来,袁天南很乖的说道:“爸,这幅画寓意很深,您可得保管好了。”
说到这,又转头看着荣雅诗说:“妈,您帮忙看着点,确实很重要的。”
好嘛,既叫了爸妈,又顺便说清楚此画的重要性,两边照顾到,很自然的情感流露,把慕容明楼和荣雅诗叫得眉开眼笑。
荣雅诗开心不已,笑道:“知道了天南,你放心吧,我会帮忙看好的。”
慕容明楼高兴之余,也听出了袁天南话中不寻常之意,问道:“你说这幅画寓意很深,究竟是什么意思?”
袁天南神秘地笑了笑说:“呵呵,现在先保密,等该说的时候我会说的。”
“这孩子,还会吊胃口了!”
慕容明楼没办法,弄得他的夫人和两个爱女大笑。
过了一会,慕容明楼对荣雅诗说道:“雅诗,你和孩子下去准备晚饭,我和天南聊聊。”
雅诗笑道:“好的,两个宝贝,跟妈去厨房。”
姐妹俩笑着拉着手出去,慕容可依顺手把门关上。
两人坐下来,袁天南变戏法般拿出一个小玻璃瓶放到准岳父大人的面前,笑道:“上次给您的估计吃完了吧?”
慕容明楼接过来很宝贝地放到抽屉里,笑道:“嗯,是吃完了,效果确实不错。”
因为两人的关系比较敏感,这方面的话自然不能说的太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