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二十年前,洪州公认的第一人,武界圈中赫赫有名的顶尖高手,就这么死了……
“张辉究竟有多强?”
看着脚下祁固的尸首,王三喜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权衡了很久,才下定决心把祁固找来,原以为自己已经高估张辉,有他跟谢雄联手,足以杀他。却没想到,祁固这样的老一辈强者,在张辉手中都未能撑过十息。
而且,张辉明显游刃有余,浑然把祁固当做磨练自己的肉靶。
第一次,王三喜刻满沧桑的瞳孔中,萌生了退意。
脑子里面蹦出几个字眼来——张辉,不可敌。
他的攻势太凶猛了,狂风骤雨一般,让人应接不暇。强横无匹的力量,简直石破天惊,不可小觑。
这样的一个青年俊杰,比之当年的漠北狂尊还要强横一分。
王三喜抬起头,眺望着不远处的村落,着实想不明白,这样的一个小村落,怎么会孕育出如此妖孽的少年。
“皇子皇孙要是有如此逆天,何愁大业不成。”
“先主,杂家该如何是好?”王三喜迷茫了。
那些想要看张辉笑话的人,这会儿尽皆缄默,不敢言语。
汇聚着二三百人的乡间马路,却是死一般的寂静,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看着地上祁固渐次冰冷的残尸,众人无不震恐。
祁固,跟王三喜不相上下的巅峰强者,境界直逼传奇。一代神话,就这样损落在张辉手中,甚至连张辉的衣角都没能碰到。
“那根朴实无华的铁索,在他手中,放佛真龙再现,搅的山河破碎,气势滔天。”
“也就是祁固,还能坚挺十息,换做是我,恐怕一息不到,便要被砸成肉泥了。隔百米之遥,铁索呼啸时所迸发出来的罡风,都吹的我面颊生痛。他的力量,太强了!”
“祁固吃亏就吃亏在近不了身,一旦让他近了身,张辉必死无疑。祁固修剑,剑走偏锋,邪乎的很。要是让他近了身,那就跟被一条毒蛇缠上了一般,想挣脱都挣脱不了。可惜,死的憋屈。”
谢雄蔑视着祁固的尸体,嘴角浮现一抹讥诮之色,感慨道:“再才华横溢,实力超群的天才,死后,不过是一摊烂肉。”
“以你的境界和修为,即便杀不了张辉,也不至于被他杀死。输就输在你太过大意,轻视对手,所以才会落到这般下场。”狮子搏兔尚尽全力,何况张辉可不是一只没有爪牙的,温驯的小兔子。
谢雄并非惋惜,而是气愤。
祁固是他和王三喜找来的一枚棋子,然而这枚棋子完全没有发挥出它的作用,就这么被吃掉了。
“看来,传言也不一定是真。”
“什么第一人,狗屁。倘若刚刚换做是我,张辉已然死上一百回了。”谢雄信心百倍。
张辉和祁固对弈的时候,他就在一旁观望,分析。脑子里面盘算着,如果是自己跟张辉对阵,该采取什么样的办法来避开金鸣铁索,近身杀敌。
“滋滋滋!”
铁链子在地面拖行,发出的声响尤为刺耳,放佛能够洞穿灵魂,让他们的灵魂也跟着一并颤抖。
没有人见过死神的眼神,大抵应该跟眼前的少年一般模样吧!
那样的淡漠,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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