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一面,父子俩简直是仇人。
“怨言?为什么?他们不是亲父子吗?父子又怎么会又隔夜仇呢?”叶南荞不明的问道。
宋迟皓摇摇头:“他们之间应该发生过什么事情,这一点我就不清楚了。”
叶南荞垂眸,暗忖着难怪她要求容靳琛去见他父亲时,他就突然像变了一个人。
只是他不想去见父亲,那也不应该那样对待她吧?
想到他那么混蛋的欺负自己,内心一阵羞愤,虽说他是她的丈夫,他也该尊重一下她的意愿吧?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应该挑他爸爸病危的时候去和什么女人约会。”叶南荞低声说着。
宋迟皓这次没有接话了,他不想说,总裁找那些女人都是故意气老董事长,尤其是老董事长病危的时候,总裁会更加肆无忌惮。
“你不要把总裁想得太不堪,其实他并非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无情。”宋迟皓倒是很忠心的为自己的上司说好话。
叶南荞并不领情:“你不用替他说话,他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
宋迟皓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见她绷着小脸,决定不再掺和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发现她眼角还挂着泪珠,他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她:“擦擦吧,不然一会出去又该有人要说闲话了。”他说着还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角。
叶南荞明白了他的意思,倒是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接过手帕擦拭眼角的泪。
容靳琛接了一通电话后才从办公室出来,他走过转角,在远处看到站在一起的两人。
刚好是宋迟皓把手帕递过去,叶南荞那么理所当然的接了他的手帕。
要走向电梯的他脚步微顿,在这边望着那两人,凤目微微眯起,他怎么觉得他的小妻子和他的助理相处得挺不错的?
容靳琛到底还是没有去看他病危的父亲,他已经放了话,断气再通知他。
所以无论是谁打电话叫他去见父亲,他一言不发就挂断电话。
叶南荞已经明白自己没有能力去唤回容靳琛对父亲的孝心,她作为儿媳妇应该去探望容康。
她捧着一束鲜花抵达医院,在贵宾病房里见到了容康。
容康的第二任妻子佩姨正守着他,见叶南荞出现,抹去眼角的泪痕,起身对她露出笑容:“南荞,你来了。”
叶南荞看得出她精神状态很不好,应该是非常担心容康的病情。
“爸爸他现在怎么样了?”叶南荞把花放到花瓶里。
佩姨低叹一声道:“两个小时前还是病危的状况,后来医生全力抢救才让他渡过危险,只是他还会继续昏迷,没那么快醒来。”
叶南荞听闻容康已经不在病危的状态,心中的大石头算是落地。
“那就好了,我真怕自己会来晚一步。”
佩姨帮容康掖好被子,说:“这一年来他常常出现这种危险的状况,每一次都让我提心吊胆,好在他每一次都跨了过来,不然我……我一个妇人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声音都哽咽起来。
在容家容康是她唯一的依靠,而今容靳琛掌控着容家,如果容康倒了,那她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她深知,容靳琛不只是对容康狠心,对她更是没什么好脸色。
叶南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满是抱歉的道:“我没能把靳琛叫来,都有点不好意思来看爸爸了。”
佩姨无奈的扯唇:“你叫不来他的,他爸对他而言就是仇人,如果不是他爸病危时还喊着他的名字,我根本不想叫他来。”
容靳琛来了只会加重荣康的病情。
叶南荞迟疑着看向佩姨,沉默几秒终于鼓起勇气问:“小妈,你知道他们父子俩的关系为什么会变那么差么?”
“这……”佩姨的脸色变了变,这是个不好说的话题。
在叶南荞的注视下,佩姨想了片刻终于启齿:“这都怨我,是我让他们父子俩变成这样的。”
她这话就让叶南荞不明白了,难道容靳琛无法接受自己的爸爸娶第二任妻子?
可是他的亲妈已经去世了,容康娶二房好像也没什么不合理。
佩姨继续道:“靳琛的妈妈去世没多久,他爸就把我接回容家了,他大概是无法接受他爸那么快就找到新人,一直都排斥我,对他爸的怨言也是越来越深。”
她说出的这个原因让叶南荞很是费解,容靳琛就因为这样把自己的爸当成仇人?
这怨恨未免来得莫名其妙了些。
“靳琛的妈妈是因为什么过世的?”叶南荞问。
“我所知道的是她得了严重的病,是病逝的。”佩姨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