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楼震关皱眉,很是不悦。
卓君离只是道:“朝中无事,就早些回来看看。”
目光游走到远处的凉亭,某个原本在看书的人,现在已经小鸡啄米的打瞌睡。
他眼中又浮现出些笑意。
只是这一切落到楼震关眼里,就显得格外扎眼了。
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说的就是这种人!
“你每天拿着朝廷俸禄又不思进取,不觉得对不起养你的百姓吗?”楼震关对他进行了严肃的批评。
卓君离挑了挑眉,忽然展颜一笑,承认道:“岳父大人教训的是,小婿明白。”
“明白又有什么用?要是真明白了,就应该用行动来表示。”
“如何行动?”
“近日墨京城里出了个采.花大盗,正好你可以去帮忙出谋献策一下。”
那酸秀才整天为了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正好让这个心眼多的弱鸡过去帮衬帮衬,说不定还能长足的进展。
毕竟,这事嘛,他是有经验的。
卓君离当然也知道岳父大人一直都不待见自己,倒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笑了笑道:“这件案子小婿也略有耳闻,可听说陛下是将此事全权交给了杜大人处理,小婿身在礼部,恐怕……”
楼震关哪会听他那么多解释,挥了挥手,不耐烦的道:“最近又没有什么大的国礼祭祀,你又这么闲,去帮帮忙又怎么了?”
“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为了墨京城的团结与安定,难道就不能为了国家牺牲一下小我吗?”
楼大将军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口才这么好过,连心机深沉的卓君离都能被他说得无言以对。
可还不等得意太久,就看到卓君离绽放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杜青冥不知何时出现在拐角处,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再旁边,是正抱着手看好戏的柳长青。
楼震关打了个冷颤,看着他的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关于新皇登基一事,还有许多需要商讨的地方,礼部要负责仪式和礼制,而墨京府则要注意城里近日的治安,自然是要好好商讨。”杜青冥解释得很详细。
柳长青也道:“只是没想到今日前来,竟会听到昌平公如此的大义与高见,实在让人心生佩服。”
“礼部最近正在筹备新皇登基的事,自然不可能抽身过来帮忙,不过你就不一样了,如今天下太平,既没有什么公务缠身,不如同我去查一查近日采.花大盗一案。”
楼震关:……
他怎么觉得,这事有点太巧了呢?
若说卓君离一开始就叫了这两个人来,那他又是怎么算到自己会说出刚刚那一番话?
可若说这一切都是巧合,他又是万万不信的。
正要再说什么,杜青冥就上前来,不由分说的将他拖走。
“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昌平公立即随下官前往墨京府,商讨对策。”
“诶诶,你别拖我!酸秀才你胆肥了是不是?喂!放开老子听到没有!”楼震关全程挣扎,而另一个则充耳不闻,直径将他带走。
柳长青看完了好戏,乐呵呵的笑了两声,也告辞离去。
送走了这位隔三差五就上门闹事的岳父大人,卓君离也是长叹一口气,将目光转移到了两个小不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