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白虹感叹道。
楼之薇则是笑着摇头,“现在说这话还太早了些,只怕更大的豺狼马上就要被逼出来了。”
今天,不过是一次宣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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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卓君离打发掉了一波又一波的宾客,又衣冠楚楚的闯过了以卓倾羽为首来闹洞房的纨绔子弟们,才终于回了房。
喜房内,新娘端正的坐在床沿,身边放着一杆喜秤,床上洒满了桂圆红枣莲子花生,烛影摇红,待君一诉情衷。
他走过去拿起喜秤,挑起喜帕。
魂牵梦绕的那人就在眼前,雪肤晶莹,红唇如火,含羞带笑。
“薇薇……”
冷静从容如他,在此刻也控制不住的吻了下去,温柔而霸道。
两种极端的情绪在他身上融合,像是掠夺,更像是宣告。
从今天起,她是他的发妻。
“等……唔、等等……我……”
“不能等了。”
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太久。
将碍事的事物扫下,他横抱起她放在床上,俊逸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以及深深的眷恋。
楼之薇难得也有些拘谨,别着头躲开他印下来的吻。
两人追逐之间,绫罗衣衫已经被他尽数褪去,艳色的兜儿勾勒出身下那人完美的幅度。
“还、还要喝合卺酒呢!”楼之薇恨铁不成钢的剜了他一眼。
卓君离不由轻笑道:“娘子说得是,是为夫鲁莽了。”
奇怪的是,她已经快被剥得干净,而他从头到尾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分毫不见慌乱。
好像在那一瞬的失控后,他又回到了当个镇定腹黑的大灰狼。
自制力这么好……当真是气人。
楼之薇白了他一眼,只见他端起合卺酒走过来,仰头饮了一口,还不等她反应,就亲自给她喂了过来。
“唔……嗯……”
“薇薇……”
醇香的酒液在两人的唇齿间发酵弥散,渐渐的,两人都各自发出不匀的呼吸。
他的唇顺着她的颈窝一直往下,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昏黄的烛光下,她双目盈盈,似嗔带怨,却像是这世上最引人犯罪的毒药,让人一点点深陷。
轻纱帷帐间,隐隐传来的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她觉得身上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燎原之火,随着大掌的游移,将她吞噬殆尽。
“轻、轻一点……”
“嗯……”
她小声告饶,换来的却是他难耐的低吟,沙哑的嗓音带着最原始的悸动,魅惑撩.人。
楼之薇护住小腹,低声问:“诶,你说,咱们是生个儿子好,还是生个女儿好?”
可上方那人现在正忙,哪有心思细想这个问题,只随口道了句:“都好,像你就好。”
就在将要完全占有她的那一刻,她忽然在他耳边低语了句,像是最亲密的呢喃。
卓君离整个人一僵,所有的动作都静止在了那一刹那。
旖旎的房间中瞬间有种诡异的安静。
“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