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沙哑,好像极力压抑着什么,却更多了一分极致的魅惑。
楼之薇被他气得脸红几欲滴血,无奈人在屋檐下,只有低头的份儿。
她深吸了几口,终于妥协道:“好,我不乱动,你也放开我。”
见她终于安分了,他却并没有如约将她放开,而是用略带薄茧的指尖细细摩挲着她纤细的足。
剧烈的刺激一路从脚底蔓延到头顶。
楼之薇哪里还能忍,直接以手成爪探向对方咽喉。
“哎,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七杀轻叹一声,不费吹灰之力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手脚都被制住,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这下真是要任人搓圆捏扁了。
可她偏偏又是个不肯服输的人,闭着眼就开始破口大骂:“去你丫的!本小姐今天是遭了小人的道才会变成个战五渣,你要是敢乘人之危,我改日定杀上你紫薇宫,让十几个小倌轮番……”
楼之薇正骂到兴头上,忽然感觉到脚腕一凉,浓烈的药酒味弥散满了整间屋子,紧接着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散开,深入到肌理之下。
她不说话了。
“怎么不骂了?继续说,让十几个小倌轮番怎么?”
楼之薇:“呃……”
“说!”
见她面色尴尬,七杀揉着她脚踝的力道更重了些,疼的楼某人嗷嗷大叫,连连告饶。
“好汉!好汉饶命!我我我……是我不识好人心,我错了我错了,轻点儿!”
听到她承认错误,七杀手上终于轻了些。
“哼,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我……”
楼之薇被他噎得无言以对。
她还以为他想要趁她战斗力低下,欲行不轨,原来……原来是要帮她上药……
楼某人心中的愧疚瞬间如决堤的洪水,滔滔而来,奔涌不息。
春猎那次伤了脚,她养了几天,本来是好得差不多了。
结果昨天为了躲避金鹏赌坊的追杀,导致使用过度,后来又因为卓君离那只弱鸡的缘故,又是下水又是做牛做马,很不幸的就旧疾复发了。
不过这事她隐藏很很好,连白虹都没看出端倪,这货怎么一眼就看出她脚伤复发了?
七杀力道均匀的帮她上药,直接无视了她探寻的目光。
“喂。”她叫了一声。
没有反应。
“喂喂。”她又叫了两声。
这次终于有反应了。
被叫的那人抬起眼,冷漠的瞪了她一眼,用警告般的语气道:“七杀。”
“嘿嘿嘿,我说,你怎么知道我脚痛?不会是不小心爱上我了,每天躲在暗地里偷窥吧?”
听了她的话,七杀俊朗的眉挑了挑。
“嗯?”
楼之薇完全没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异样,继续道:“嘿,我嗅到了奸情的味道!这也难怪,像我这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间车爆胎的珍稀物种,你一时把持不住也是很正常的,可以理解!”
七杀当然不会明白明白她所谓的“爆胎”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看这小笨猫骄傲的模样,也能猜出她定是在厚颜无耻的夸自己。
薄凉的唇角忽然泛起一个极淡的笑意。
“是么?既然你理由这么充分,那我是不是也应该用行动来表示一下我对你的‘爱慕’之情?”
“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