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女儿的柳氏,刚刚推开了主院的大门,就被冲天的血腥味儿,冲了个倒仰!
她凝目一看,顿时惊恐得脸都变形了。
死人!
满院子的死人!
每一个都被干净利落地割断了喉咙,一刀切了断了生机!
“啊啊啊——”
惊惧的尖叫声撕破了天际,柳氏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摔了一屁股的血。
想都没想的,她爬起来就往回跑。
“夫君!夫君出事了!晓云那边出事了!”
从始至终,柳氏都没有想着要冲进屋子里,去看看她的亲亲乖女儿到底死了没有。
她只知道,她害怕极了,她想回孟家,回到她夫君的身边!
或许正是因为有这种满心钻营,自私自利的父母,才养出来了孟晓云这种过分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而此时的孟晓云在哪儿呢?
她正躺个一间仓库里,身体上扎满了金针,一旁,司徒玖正闲散地抬手弹动着金针,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忽然,孟晓云的睫毛颤了颤,晕乎乎地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她看到了极高的房顶,还有制作粗糙的房梁。
第二眼,她看到了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的少女,正在她身上忙活着什么。
第三眼……
“啊啊啊!流氓!你干什么?你别轻薄我啊啊啊!”
第三眼,她看到自己被扒光了!
而那黑衣变态,正这里点点那里指指,像是在选择从哪里开始摸!
“滚开!滚开你别碰我!”孟晓云惊惧得泪流满面。
她怎么这么倒霉,竟然会遇到这么个可怕的变态。
她,她这是被带出来,要被劫色了吗?
事实上,这真是个天大的误会。
司徒玖她只是在弹动金针,不过因为孟晓云瘫着不能动,金针看不全,所以才以为司徒玖是在挑地方下嘴。
“嚎什么嚎?”司徒玖嘴角微抽,不用孟晓云说出来,她就知道这女人把自己当成了女色狼了。
然而!
孟晓云这种口味的她根本没兴趣好么?
咳!
不对!
她压根儿就没有轻薄人的欲望好么?
但凡是个生物,在她眼中,通常分为两大类——能解剖玩的,不能解剖玩儿的。
流氓和轻薄这类不伦不类的词,夹在其中那实在太诡异了!
司徒玖不悦地捻动金针:“美女本座见多了,你这种的,本座没兴趣。”
孟晓云呆了呆,继而更害怕了:“你,你想干什么?”
她一脸“果然这人是个喜欢美女的变态,啊啊我好危险”的惊恐表情。
司徒玖撇嘴:“反正不干你。”
孟晓云瞬间呼吸一滞。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孟晓云强忍惊悸地看向了面无表情的黑衣少女,仿若勘破了什么天机。
司徒玖……
司徒玖……该不会就是被这个人教成了变态的吧?
肯定是这样的!
要不然,以之前司徒玖那种性子,怎么可能干得出来游园会的那些变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