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暖没好气地伸手戳了她一下。
一边拿着伞去阳台那边挂好。
杜雨柔小尾巴一样跟着她,“你老实交代,你跟我表哥干什么好事了?”
“......”
星暖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声,面上强自镇定地道,“什么什么干什么好事啊?你想什么呢?”
杜雨柔切了一声,“我去给你送伞来着,结果居然刚下楼就看见你从我表哥车上下来了。”
星暖“...哦,阮先生他看见我没带伞,好心送我回来的,你可别多想。”
杜雨柔:“是么,那伞又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借给我的。”
星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镇静,心里实则对上杜雨柔眨巴的眼睛却是囧的要死。
现在都还觉得自己的右手掌心里火辣辣的。
她竟然抓了......
杜雨柔撇嘴,“我了解我那个表哥,他虽然对漂亮姑娘来者不拒,可那些都是逢场作戏的,对于私人的东西,他是有洁癖的。”
星暖‘啊’了一声,“洁癖?”
杜雨柔就指了指阳台上挂着的那把黑伞,“他的所有私人用品几乎都是定做的,而且从来不外借给别人。”
“你想多了吧,不就一把伞,再说只是借一下而已,我又不是不还了。”
杜雨柔:“我曾经也这样以为,结果有一次,我看见他用的打火机形状很漂亮,就拿着玩了一会儿,结果回头表哥就把那打火机给扔了,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打火机是限量版的,六位多数呢。”
星暖不淡定了。
一个打火机十多万?
她颤颤地瞟了一眼阳台,“那,你看看他那把伞值多少钱?”
杜雨柔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伞倒是不值什么钱,顶多就两三万吧。”
星暖“......”
......
喧嚣的酒吧里。
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门一关上,顿时就又是另一片安静的天地了。
倪东潮眼看着对面的人一连闷头喝了好几杯酒了。
“我说,你这是受刺激了怎么着,怎么一个晚上光顾着喝酒了,有烦心事啊?”
阮麟一只手夹着烟,吞云吐雾的不说话。
倪东潮最烦他这种装一副高深的样子。
“我给你叫几个小妹妹进来吧,听说这儿的洋妞不错,身材挺辣的,你不是喜欢奶牛么,我给你叫两个。”
倪东潮咧嘴,当真要给他叫姑娘进来。
阮麟一脚踢过去,“滚犊子,爷今天没心情。”
“没心情?不应该啊,你不是一直对啪啪这种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一直挺热衷嘛?”
“......”
热衷泥煤!
倪东潮看他一副真的兴致缺缺的样子,突然一拍脑门儿,“哎哟我去,阮老四,我说,你不会是这些年放纵过度,年纪轻轻的,萎了吧?”
倪东潮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顿时看着阮麟的眼神就变了,“你这个...我认识一个这方面的老中医,要不回头介绍给你看看?”
阮麟眯了眼睛阴测测地看过来,“本公子萎没萎,你要不试试?”
“......”
倪东潮还是不大相信,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目光往他的裤裆那里扫了一眼,“真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