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瞧着傅斯年裸着全身躺在床上,他的那里竟然又挺了起来。不会吧!
“安知。”看许安知愣在床边,傅斯年唤道。
许安知想哭,慢慢地挪过去,一到床边被傅斯年拉了过去,她趴在他的身上。
“这次咱们玩点新花样!”傅斯年噙着笑意说道。
许安知摇头,“我好想睡觉,不想玩新花样。”
傅斯年一笑,他将她的头拉到自己肩处,张口咬住她的耳坠,哄道。
“安知,用嘴!”
许安知要崩溃了,面对一个禽兽,她劳心劳力,连着手和嘴都用上了。男人不能得罪,特别是傅斯年这样的男人。
——
等来十来天,顾恒等到的结局还是一样。许绘心没有回来!
他知道她还活着,可是她就是没有来。
傅斯年是在机场找到他,顾恒天天守在机场监控器下,他将着整个顾氏的事情放置一旁,只待在机场那里。
顾氏的员工急死了,连着顾家人也慌了。
要是这么下去,顾恒不管顾氏,顾氏迟早会走向灭亡。
傅斯年走进去,满屋子的烟味,熏人的要命。顾恒盯着监控器的双目已经熬到发红,整个人憔悴到不行。
“没有她,还是没有她。”在烟雾里,顾恒看到走近的傅斯年,淡淡地说道。
“你说,她为什么还没有回来?”顾恒问道。
傅斯年沉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走吧,我们去喝酒。”
他说着,将顾恒拉起来。
顾恒不肯走,傅斯年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她就是出现了,还会要你。”
满脸的胡渣,一身的烟味,这样的顾恒那是当初俊朗的少年。
因为坐着太久,顾恒被傅斯年拉起身时,他的腿发软,差点摔到在地。
傅斯年不禁想起,当初许绘心死了,他去顾家看顾恒,顾恒比现在还来得落魄。
整个人傻傻地看着一处,嘴里只念着“绘心”的名字。
顾家人没有想到,他们势要反对顾恒和许绘心一起,最后差点把顾恒的命给搭进去。
包厢里,音乐响着,在嘈杂的环境,这里很安静。
这是顾恒这些年最喜欢来的地方,一杯一杯的酒倒头就喝,拥着两边的女人,嬉笑着说话。
他不是花心,也不是风流,只是心太痛了,借着酒和女人来麻痹自己。
经理过来,送来不少的美女。
顾恒是这里的老客,看到顾恒来时,以为有生意,忙将最近最好的货色给拉了出来。
傅斯年坐在一旁,很多人知道他不碰这些女人,所以经理只对着顾
恒介绍着。
顾恒没有听进去,他现在想喝酒,想许绘心。
“顾先生,你瞧,喜欢哪位?”经理端着笑意问道。
顾恒躺在那里,瞧着她们一眼,没有一个是她——许绘心。
突地恼起来,将着手中的酒杯砸向这群人,“滚,都给我滚!”
他不要这些人,他要的从来都是许绘心。
看顾恒动怒,经理慌乱地将美女们拉走。
“他没有回来,我这么逼她,她都没有回来。”顾恒嘴里念着说道,他再倒酒喝了起来。
傅斯年看着他喝,没有去夺顾恒的酒杯。
不让顾恒喝酒抽烟,他会死得更快。
顾恒已经不信许绘心死了,机场上看到的人绝对是她,她活着,只是不回来。
“你打算再继续等下去。”傅斯年问道。
“等,一直等,等到我死。”顾恒接道,他没有办法不等,等了这么多年,等习惯了。
本来是等死,现在是等她。
“顾恒,若是她要回来,早就回来了。”傅斯年淡淡地说道,端起酒杯,也喝了起来。
许绘心活着,却没有回来,这意味着什么!
顾恒心里很清楚,他借许安知都没有骗许绘心回来,心里很明白。
“是啊,她连家都不要,连妈妈和妹妹都不要,这说明她根本不愿意回来。”
“她心里恨死了这个地方,恨透了我。”顾恒苦涩地说道。
当初,许绘心坐进了牢,他才从家里人放出来,得知许绘心的事,一个人开着车去监狱看她,得到的答案是她不愿意见他,而且是永远。
她恨他,恨他无力帮她,恨他们顾家毁了她。
“我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不管做什么她都不会回来。她连许婉和安知都不要,又怎么会因为我回来?”说着时,顾恒倒头猛喝。
他不知道自己除了等,还能怎样?
“顾恒,上次我们不是说机场、高铁、公路都没有查到许绘心,如果她现在不在景城,我想到了另外条能离开景城的方法。”傅斯年说道,他说完,顾恒已经醉倒。
顾恒倒在沙发上,念着“绘心、绘心”,傅斯年站起身,走到顾恒身边,“有一条路,我们都疏忽了。”
顾恒醉了,傅斯年的话他没有听进去。
傅斯年叹了声,看着顾恒这样子,自己说不出的难受。
他比顾恒幸运,最爱的女人就在自己身边。
而,顾恒,无论他做什么,许绘心不会原谅他!
顾家将着许绘心送进监狱,任谁都无法再和顾家人在一起,再被伤一次。
“顾恒,私人机场。”傅斯年说道。
他说完,看顾恒的样子,没再说下去,算了,还是等顾恒清醒过来再说。<!--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