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思邈顺着谭阳手指方向一看,只见眼前十几步开外,有一家古色古香的临街绸缎庄,匾额上书五个正楷大字:“流花绸缎庄”。
流花绸缎庄的店面门脸不大,左边是一家富丽堂皇的茶楼,右边是一家顾客盈门的药店,流花绸缎庄夹在中间显得很不起眼。
“流花,流花村!沈麻子的确聪明绝顶,除了我,恐怕没人会联想到这一点。”
谭阳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激动和兴奋,和罗思邈一起朝着流花绸缎庄走去。
二人一走进店铺,一股淡淡的幽香就扑面而来,四周柜台上,五颜六色的锦绣绸缎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
店里客人并不太多,全都是些未经修炼的凡人百姓,而且还以各色衣饰的女性为主。柜台后有几个陌生面孔的年轻伙计,有的正在替客人介绍货品,有的在替客人量体裁衣,并无可疑人员。
“咦?一个都不认识,难道我找错地了?应该不会啊,这个绸缎庄如果不是沈麻子所开,怎么会那么巧合地以流花命名?”
正在疑惑间,其中一个店伙计已经腾出了手,朝二人招呼道:“两位客官,欢迎光临,不知二位是来买料子还是打算做成衣?”
谭阳咳嗽了一声道:“我们这笔生意比较大,你做不了主,麻烦兄台将你们掌柜的或老板找来。”
还没等店伙计答话,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从一角走了过来,满脸堆笑道:“不才姓白,是这里的老板兼掌柜,不知两位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
这位姓白的老板身材肥胖,笑容可掬。言谈举止中,无一处不透着一股生意人的精明和油滑老道。
罗思邈颔首道:“白老板,这里说话不方便。能否借一步说话?”
“没问题,没问题。二位请跟我来。”白老板见眼前这一老一少气宇非凡,不敢怠慢地连声答应着,引领着二人顺着楼梯走上了二楼,进了一间陈设简单大方的房间。
三人分别落座后,白老板道:“二位,不知有何赐教?请尽管说。”
谭阳开门见山道:“赐教谈不上,我们只是想跟白老板打听点事,不知你这绸缎庄为何以流花二字命名?名字蛮不错嘛!”
白老板一愣。不答反问地狐疑道:“看来二位不是来鄙店谈生意的吧?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谭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摸出一块五两多重的银元宝,轻轻推到白老板面前,道:“一点小意思,还望白老板笑纳。”
白老板喜出望外,自己这个绸缎庄辛辛苦苦经营一个月,刨去人工等各项开支后,也就能赚二三十两银子而已,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出手竟然如此豪绰,一出手就是足足五两白花花的大元宝!
“无功不受禄。这……这怎么好意思?”白老板激动道,“不瞒二位说,这个流花绸缎庄是我半年前从别人手里盘过来的。盘过来之前就叫这个名字,在下接手后觉得这名字还不错,也就没再改动。”
果然如此!
谭阳心里一动,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哦,那白老板应该认识原先的老板了?不知他现在到哪里去了?”
白老板脸上浮出一丝惊讶之色,道:“看来二位不是九华城人氏吧?否则这么轰动一时的事情怎会不知道?”
“轰动一时?”
谭阳和罗思邈对视了一眼,均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
白老板继续道:“这流花绸缎庄原先的老板姓沈……”
沈非凡!果然是沈非凡!
谭阳心里一阵狂喜,自己果然没来错地方!
“这位沈老板似乎不是本地人,所以在下虽然认识但并不了解他的底细。只知道他的人品相当不错,家境也非常殷实。在乌衣巷这一带颇有人缘。”白老板道,“沈老板有一儿一女。一家人安居乐业和和睦睦,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大约一年前,沈老板夫妻俩却先后暴病身亡,撒手人寰。”
谭阳大吃一惊,心里隐隐生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已经猜了出来,白老板口中的这位沈老板应该不是沈麻子,而应该指的是沈麻子的父亲。
只听白老板继续道:“最令人莫名其妙的是,刚刚安葬完沈老板夫妻俩没几天,他的闺女儿子也相继暴病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