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脏不拉几的小样,我这身衣服可是刚洗的,滚开!”谭阳笑骂道,说着在小鹤背上拂拭了几下,跃身翻了上去,“走,去藏经阁。”
藏经阁离传功殿不远,不一会儿,一人一鹤就降落在了藏经阁前。
“去!先找个地将自己洗干净,你说你这家伙本来就丑,再不爱干净,小心将来你连只小女鹤都找不着!”谭阳道,“记住,太阳落山之前,过来接我,不许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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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阳曾经在钟鸿影的陪同下参观过藏经阁,所以一进门,就轻车熟路地直奔值守台而去,“师兄,有扰了,我想进藏经阁查阅点东西。”
其中一位值守弟子点头道:“没问题,请师弟出示你的身份令牌。”
又是身份令牌!难不成又遇上了一位天海峰弟子?
谭阳冷冷道:“这位兄台,你是天海峰弟子吧?”
那位值守弟子被问得莫名其妙,道:“不是啊!我隶属凌海峰,这跟令牌有关系吗?”
谭阳道:“那师兄你为何要我出示什么令牌?那天我和钟师妹一起来的时候,你为何不检查她的身份令牌?师兄不会是故意跟我过不去吧?”
“你……你是谭阳?”那位弟子激动道。
“不错,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谭阳。”谭阳暗自苦笑,看来自己还真的一夜成名了。
值守台里的几位弟子的目光齐刷刷投了过来,像看稀奇动物般上上下下打量着谭阳,目光里尽是好奇之意。
那位值守弟子连忙道:“谭师弟误会了,藏经阁里的阅读权限是分等级的,无论是谁,只能查阅与自己等级相配的典籍,刚才我看谭师弟面生,不了解你的阅读权限,所以才要你出示身份令牌。”
连看书都要分等级!这修仙门派怎么好像比官场衙门还要势利呢?
谭阳道:“那天我和钟师妹同来时,师兄似乎应该见过我吧?怎么还说面生呢?”
那位弟子脸上一红,道:“不怕谭师弟见笑,那天我两只眼只看钟师妹还嫌不够用,实在没有余力再看谭师弟了……”
谭阳哈哈大笑,看来这位师兄的确是个实在人,道:“理解,理解,是我误会师兄了。请问,这身份令牌应该去哪里申领?”
“祖师祠,凌海阁历来的规矩,每位新弟子都必须拜过祖师后,才能申领到身份令牌。”
“多谢师兄指点,只是……”谭阳挠头道,祖师祠在凌海峰顶的观澜亭附近,离这里还有不近的一段山路,而小弃偏偏又被自己放走了,步行来回可是要浪费不少时间。
那位值守弟子似乎看出了谭阳的为难,道:“不知谭师弟今天打算查阅什么典籍?不妨先说来听听。”
“哦,我今天来是想翻阅一下《天玑道藏》,不知可不可以?”
那位弟子笑道:“太巧了,如果是这样,师弟今天就暂且不必出示令牌了,因为藏经阁里有些典籍是没有阅读权限限制的,这天玑道藏正是其中之一。”
谭阳大喜,连忙摸出一块晶石递了过去,道:“如此就多谢师兄了。”
那个弟子一脸为难,迟疑道:“谭师弟,这恐怕不够……”
不够?谭阳一愣。
“这《天玑道藏》虽然没有阅读权限限制,但按照藏经阁的规矩,每次查阅都必须支付两块晶石。”
看书还要付费?而且一张口就是十两白花花的银子!这凌海阁简直是个处处要钱的销金窟啊,看来照这样下去,自己恐怕还真得好好琢磨一下该如何挣钱了,否则恐怕将来可能要寸步难行。
谭阳哈哈一笑,又摸出两块晶石递给他,道:“师兄误会了,刚才那块晶石,只是我送给你的一点小小意思,还请师兄笑纳。”
只是陪着说了几句话,就能赚一块晶石?那位值守弟子几乎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如此轻易,一时间反倒愣住了。
其他几位值守弟子眼热心跳,早知如此,由自己来接待这位谭师弟该有多好啊!
其中一位胖乎乎的少年弟子反应最快,一个箭步从值守台里冲了出来,殷勤道:“谭师弟,我知道天玑道藏在哪里,我来带师弟上楼,请!”
这一下,其他弟子也反应了过来,其中一位青年道士道:“萧师弟,你累了,还是由师兄我来带谭师弟上楼吧!”
“我不累,你才累呢!”
“大家都别争了,还是由贫道来吧!那天谭师弟和钟师妹联袂同来,你们都只顾得看钟师妹了,只有贫道在看谭师弟,连一眼都没看钟师妹……”
“你是没看一眼,因为你看了无数眼。”
……
“闭嘴!藏经阁重地,岂容尔等随意喧哗!”
正在这时,一声冷冷的呵斥声传了过来,磔磔如金铁交鸣,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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