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可不敢假传指令。”
“道理?”士兵再问,可祁河却没有再说了,其实他之所以如此刁难金广,并不是真的要以私害公,反而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些疑点,所以才会拒绝他们入城。首先,按金广的说辞,俘虏足有五千人,可城外一共才万余人,也就是五千襄平军与五千俘虏,俘虏没有任何伤痕,襄平军同样也没有,这一幕何其不可思议,尤其是俘虏没有俘虏的样子,胜利者没有大战过后的疲劳样,这新昌城也太过容易被攻下了吧?不然怎么可能出现他看到的这种情况呢,而更奇怪的是这些全然没有受伤的俘虏甚至心甘情愿被押解到襄平,难道他们这一路就不去想办法制造点慌乱趁机溜走吗?
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更不可思议的还是新昌城还没打下来少将军就派军押解俘虏回城,而且在金广身边的那位年轻人,一直嘀嘀咕咕不断,这人是什么来头?怎么会在襄平没有见过,如果他是刘澜的人,这么快就被金广委以重任,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正是带着这些疑问,所以他才会选择在旋梯前落座并思考,他心里多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可他明白,当此之时决不能参杂任何的私人恩怨在里边。
祁河推测着,眼中不时闪出精光,打定主意:“必须要继续试探金广,如果是假的,早晚也会露出马脚。”
祁河脸上再一次露出了笑容,他虽然说要抛开私人恩怨,可从他的表现,身边的亲卫哪看不出他就是嘴上说说,打骨子里就没有抛弃过,尤其是他所找出的这番理由,有那一条不是根据自己的臆测去想去猜的,连证实都省了,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可就算知道,他们又能如何呢,就只能坐在这里听校尉一厢情愿的猜测。
“我看啊,金广八成已经投敌了,是来诈城的!”祁河说完,激动之下一跃而起,可却发现周边亲卫的表情古怪,得意笑道:“你们不信,那我就来证实给你们看!”信心十足的说道:“到时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其实,他当着众人面说这些,只不过是想让众人信了他这番话,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这番说法是真的,金广投敌?开什么玩笑,少将军可是足足有五万人马啊,能被刘澜击败?何况这才一日,就算是羊羔,也杀不完何况还是人呢,所以他在这磨了半晌,就是为了刁难金广,至于这些借口不过是说给亲随和守城郡国兵们听的,他们信不信,根本不重要。
坐在阶梯上,祁河心里念叨着金广啊金广,没想到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得意的笑着,尤其是隔断时间就能听到下面气急败坏的喊声,以及询问他是否回来的声音,每每听到金广怒气冲冲的喊声,他便觉得如同天籁,越发不动如山了,就这么足足晾了金广小半个时辰,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出现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笑呵呵的来到城楼前。
扫眼看去,底下士卒早等得不耐烦了,尤其是金广,脸色更是黑的可怕,见到他出现,高声大喊:“还不开城门让我等入城?”
“只怕要让金校尉失望了。”
“你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