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
这是左丰坐上绛邑县后所总结出来的经验,不管是有名的大儒学子靠着孝廉为官还是商贩大贾靠着钱财买官,他们考虑的是什么,首先就是升官,升之未得,不胜其愠;及其得之,不胜其喜,说得便是这样的人了,还有一部分人呢,则是求财,任期内不敢大捞特捞,最后捞回了则欣喜若狂,如果任期内大捞特捞,被免官了,或者是任期到了没捞回来,则一个个如丧考妣,这官买亏了,最后呢,则是一些真心为百姓好的官吏,当然这步分人就是那种不求官不求财只求名的人了,什么名,青史留名。
这样的人多,真的多,远的不说,便说那位羊续羊兴祖,楷模啊,道德君子啊,普天之下谁不竖起大拇哥,可你也得看看人家家大业大,能看上的也只有名了,就像是汝南袁家,门庭大多会儿做出过被戳脊梁骨的事,别说见到官宦之家的人了,就算是小民百姓,吏们之家的人,那都是一副道德君子的样子,可是,这天下官场之中,又有多少坑害百姓的官吏是通过他袁家举荐坐上那高官厚禄的?
所以说当官的每个好东西,别人未必就真比他左丰干净多少,只不过他左丰没钱没靠山,甚至好不容易以为有了上位的机会了能当人家手中的枪了遇到的还他么是人家神仙打架,所以啊他思来想去为了子孙后代,只能求名,留下一个名声,这可比邹鲁那谚云的什么遗黄金满籝,不如教子一经更来得实在。
“县君,你已经有了办法应对了?”
左丰被主簿这一声问从梦幻中猛然醒来,脸上还保留着得意的笑意,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真该我左丰死,坦然受之就是了,有什么可担心的。”
主簿涨红了脸,激动的说:“县君啊,你怎么能想得这么开啊,小公子还那么小,您要是有个意外,可怎么办啊。”
左丰自斟自酌喝口酒,然后舒服的啊出了声,道:“该怎么办就这么办,他们孤儿寡母我早就安排妥了。”左丰隐晦的笑着,看透了一切,也就不用继续纠结,可以安心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了。
主簿深深的叹口气,脸上的愁容更深了,原本伶牙俐齿的他却发现现在连一句劝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人民般的说:“既然县君心意已决,那我也不在劝您了,我就留着和您一起,看看那刘澜能刷出什么花样来。”
左丰抬起头,盯着他,这个时候依然选择和自己在一起,也不知是自己的幸还是不辛,他沉吟着,最后却是为另一只酒樽斟满了酒:“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你啊,还有家人,没必要陪着我。”
“县君……”
“县君。”同一时刻,响起了两道声响,随机就见门下督贼曹神情慌张的直接推开了们,顾不得平常礼仪,只见他嘴唇青白,慌慌张张说出了一个让人始料未及,却又在左丰意料之中的骇人消息。
刘澜,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