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面绛邑而是位于北面的平阳县,所以我们此去要做好准备,一旦白波贼已经占据平阳,我们就得想办法拖住他们,不能让他们南下甚至是北上。”
刘澜说着,对仕仁,道:“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现在我们却对白波谷的敌情一无所知,这是这么多年来情报收集最少的一次,所以你要带着你的斥候营先行离开,将他们的兵力与部署侦查出来,这关系到我们这一仗是胜是败的关键。”
“诺。”仕仁离开了,可张正却始终愁眉不展的说:“校尉,历来这些反贼造反,声势必定浩大,可是我们在绛邑却连一点反叛的消息都没有得到,您不觉得奇怪吗?这也太反常一点了,而更重要的一点是天子那边都得到消息了,我们来绛邑这么久却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这也太反常了吧。”
“这事确实有些蹊跷,但也不排除天子在民间有眼线,就像司隶校尉那样的天使,可以直接把密信送抵天子面前,这也就能解释通天子为何能比我们还提前知晓白波贼反,其实这个现在并不是最重要的,当下最紧要的还是要想一个对策,如何对付这些白波贼,有可能发生的,没有可能发生的,都要估计到,不然情报收集已经落了下乘的我们一旦贸然前往,可是要死人的。”
刘澜将死人二字说的格外重,众人从未发现司马如此紧张过,其实这突如其来的白波贼也让很多人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怪怪的,有点不安,甚至是有点恐慌,这感觉可是随司马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出现,就算是三千龙骑入柳城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感觉,不详的感觉。
“我有不好的预感,这是多年来头一次,但不能因为预感不好就有所顾忌,我们是最先平叛的部队,之后肯定会有岩朗甚至是并州军前来相助的,也就是说我们要在艰苦的条件下坚持几个月,所以我们同样要对即将到来的困难做出充足的预估。”
“司马,如果贼兵势大,你想过我们这三千龙骑要在河东坚守多久才能等来那些援军啊?”关羽不无担忧的问。
“我想过,最多两个月,入冬前后援军就能抵达,在此之前我会上书天子让他给予我调动郡国兵的指挥权,如果是这样,也许能坚持到明年开春,可是有一点你们也许不知道,那就是因西凉平叛库府早已空虚,这也是天子想到我们的原因,毕竟我们人数少,当地的郡县就可以负担起军需,可若是从雒阳甚至是并州调兵平叛,现在的大汉朝又没有这样的财力。”刘澜叹了口气,堂堂大汉朝,居然连发上万兵力的部队都成了奢望,这简直就是个笑话,不过这只是将事情考虑到最坏的结果,如果白波贼人数不多,那么三千骑兵足以平叛了,而这样国库就可以省下这次的军费,所以说天子让他如此急的去平叛,除了兵贵神速这一点外,和粮草的缺乏不无,而由此甚至可以延伸出天子为何不敢要俘虏,因为库府负担不起俘虏的吃喝。
这还真是个笑话啊,现在也只能哀求可以一战功成,将白波贼围而歼之,不然的话,风雨飘摇的大汉朝可就真要伤筋动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