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
再说了武恪刚才说自己混的人模狗样,刘澜是要打问号的,黄巾暴乱怎么可能没有波及到武恪的老家呢,而且他又没有什么真正的谋生本领或是一技之长,在这混乱的时期,武恪没有被裹挟成了黄巾党徒就已经够庆幸了还指望混得人模狗样,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而且他的面色充满了菜色,这足以看出武恪这些年和大汉朝的普通百姓一样都过的不好,刘澜之所以没有点出来,甚至是刻意规避这些,全是因为男人那虚妄的面子,更何况就算问了又如何,同情怜悯?绝不是,在刘澜心中,老武能咬牙坚持熬过了这几年的辛酸生活本就让人敬佩了。
天色不早了,大家陆续散去,可张飞却搬了坛好酒去到了武恪的屋里,武恪笑道:“怎么,还没喝够?”
张飞舀酒说道:“当然,再喝点?”
“好啊。”武恪嘿嘿一笑道,我可不骗你,当初在草原,可还没谁能把我喝趴下。”
“那就最好,看看今天你我谁先倒。”
两人传杯换盏喝着酒,突然武恪问道:“翼德,你跟着司马多久了?”
“三四年了吧。”张飞想也不想说。
“这么久了?”武恪感叹时间流逝:“真没想到这一晃都三四年过去了,对了翼德,你跟了司马这么久,觉得他这人咋样?”
“好。”张飞直截了当。
武恪哭笑不得,道:“就一个好啊。”
张飞喝口酒,道:“司马仁义,对兄弟够义气,杀敌永远冲在最前,而且啊司马对谁都和和气气没有官架子,但最最主要的一点是司马始终把我当人看,俺就算再傻,再笨也懂得一个道理,知恩图报!既然司马能为了俺这个贱民不顾一切,俺这条贱命交给司马又何妨,如果有人敢动司马一根毫毛,那一定是跨着俺的尸体过去,所以为了司马,俺可以连命都不要。”
“你小子可真够傻的。”武恪大笑起来,流着泪花:“司马啊天生就是统领全军的‘帅’,能把所有人拧成一股绳,就算赴汤蹈火也再所不惜。”
“你说什么俺不懂。”
“翼德啊,你一点也不傻的,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你都懂。” 武恪笑呵呵说:“当初在草原司马说我是内明,我看啊我比你小子差的远。”
张飞依旧咧着嘴笑,怎么看都不像是明白武恪说什么的样子,说道:“喝酒喝酒。”
虽然张飞始终没承认,但武恪却并没有丝毫的失望,喝了口酒,抹着嘴道:“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司马还拿我们当人看,再不肝脑涂地,别说是老天看不过去,就算是自己,也看不下去喽。”
“可不是,武哥,虽然我没你认识司马早,但我们都知道,就我们这身份真想混出个人模样来,除了司马,不会再有第二人。”
“贵人。”
“对,是贵人,最少认识了司马,我可以挺胸做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