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危险了。
“少首领,汉人已经越来越近了,我们必须要快些撤离!”一名壮年走到了拓瞻身边,急忙说道。
拓瞻不甘心的看了眼远处的汉军,随即阴沉着脸道:“走,去见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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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瞻从城北逃离向种人临时居住的方向逃去,可没走多远就遇到分头突围的前往种人处求援的弟弟拓托,赶上几步,道:“见到轲比能没有,他的种人部什么时候能来!‘
“没有!”
拓托无奈摇头,道:“种人部的营寨早已不见,根本就找不到他!”
“这个轲比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去哪了!”
拓瞻紧皱着眉头,这么关键的时刻消失不见,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种人部的存在就是父亲乌延为了攻打汉人而邀来的盟友,当然了不是攻打卢龙塞,而是攻打上谷、代郡甚至是高柳,可是这一切都商议好了,怎么在乌丸最关键的时刻他们却不见了,如果他乌丸人败了,那就靠种人,凭什么去和汉人较量?”
拓瞻想不明白,可眼下他又该如何才能夺回柳城呢?
他有些失魂落魄,一系列的打击对这位少年太过巨大了,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父亲:“这一切都是轲比能的过错,我们必须要找到他,让他率他带来的三千亲兵,帮我们夺回柳城!”拓瞻咬牙切齿的说。
“大哥,你说的没错,可我们去哪里找轲比能去啊!”拓托愁眉苦脸道。
这时,从远处跃马而来一名乌丸士卒,他远远的发现了队伍中的拓瞻兄弟,策马而来,道:“二位王子,快些离开这里吧,种部轲比能早在汉人进攻狼帐时就率部离开了!还说什么种部与汉人司马刘澜有交情,是不会与他为难的。”
“什么,轲比能真是这么说的?”
拓瞻怒不可遏的说道:“那他和我乌丸订的同盟呢?亏父亲如此礼遇他们,没想到他们尽然会这般对待父亲,简直就是一群忘恩负义,贪生怕死之辈!”
说完,看向随他出来不到五十多人的侍卫,道:“走,随我将这些该死的鲜卑小(种)人尽数擒了!‘
“大哥不可!”
拓托急忙劝阻,道:“大哥,轲比能这一次可是带了三千人过来,若我们这样贸贸然过去,你认为轲比能会束手待毙吗?到时不仅赔了性命,反而还要误了大事!”
“连你也敢违背我的意愿了吗!”
拓瞻声嘶力竭的喊道:“我乌丸一族没有你这样的懦夫,若是你不敢去,就自己一个人离开,我自己去找轲比能!”
拓托面色涨红,刚要反唇相讥,却听一旁之人抢先说道:“大王子,现在确实不该去找轲比能,反而应该将柳城的消息禀报乌延大人,那时乌延大人自会处置种部那些背信弃义的小人!”
拓瞻微微一怔,他知道此人说的有道理,心中沉吟良久,才道:‘好吧,也只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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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瞻、拓托找到了父亲,狼狈的父子三人相拥在一起,不过家庭的温馨并没有让拓瞻心中怒火消去丝毫,反而还因为见到父亲得以述说苦衷:“父亲,此次都乃种人胆小怕事逃跑才丢了柳城,父亲这次回师,一定要惩治种人!”拓瞻在乌延身旁,还在为种人的偷偷离去而耿耿于怀。只不过拓瞻毕竟太年轻,并不能理解什么是结盟合作,什么又是效忠投效,这件事归根结底怨不到种人头上,或者说,真要怪罪的不是别人,而是留守的拓瞻。
他一下子好像明白了,拓瞻如此说又何尝不是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了种人头上?可再往细了说,如果不是他在白狼山败给了汉人,柳城就算丢了又如何?
他长叹一声,那一点责怪的怨念消失殆尽。
“父亲,听说种部好像与那个刘澜有着颇深的交情,这次轲比能离开就是因为听说汉军指挥是刘澜的缘故。”
“什么!”
乌延暴跳如雷的看向儿子拓瞻:“这消息可靠?”
“是阿古说的,应该可靠。”
“难道种人又要去做了汉人的狗了吗?可恶,可恶至极,我不灭种部,誓不为人!”
“父亲,可是我们如今……”
拓瞻神情萎靡,道:“如今我们无家可归,还怎么报仇,父亲,要不我们先入鲜卑草场,待休养生息后,再来找种部,汉人报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