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他们这些人做出了巨大的牺牲,付出了血的代价,所以他们从官窑中搬出了好酒好肉,算是劳军,但真正的目的,不过是借着劳军的机会,劝慰大家一番罢了。
鲜于银乃是故安最高军事长官,但他却没有训话,而是坐在了士卒之间。
我们还要和蛾贼继续激战,不管是一日还是十日都要咬牙坚持,因为我们的身后不仅是故安,还有整个涿郡和自己的家,所以我们要在这拖住蛾贼,为刘澜刘司马创造最佳条件,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最终战胜蛾贼。
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刘司马率兵在涞水大败蛾贼,所以我们更要把故安城守下来,将蛾贼赶出幽州。
雍盛听了鲜于银这样的话,偷偷的问梁大:“鲜于将军啥时候得到消息的?你知道吗?”
李翔也是一脸询问的看向梁大,他也没有收到司马在涞水的消息,但看梁大这副样子,显然知情者就只有他与鲜于银了。
梁大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没有收到相信,同时,我相信鲜于将军也没有。”
“那不是……”雍盛本想说骗人,可想到鲜于银的用意此刻也确实该用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啊,缄默不语,而一边的李翔却在心中叹了口气,只是眸光却撇向了北面,希望司马真的像鲜于银说的那样在涞水大败蛾贼。
梁大突然说:“鲜于将军并没有说谎,司马应该是胜了。”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得到消息么?”李翔与雍盛几乎同时反问道。
“虽然没有得到消息,但蛾贼如此猛烈进攻故安,不就说明了他们一定是在涞水吃了败仗?”
两人一愣,随即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所在,立时脸上浮现了笑容,一切都在按着司马的部署进行着,也就是说,反击,就要来临了。
也许不出三天,也许连一天也不用。
相比于三人脸上的喜悦之色,围坐在鲜于银身边的士卒们却一脸的凝重,沉默不语,只是沉闷的喝着酒,吃着肉。
鲜于银好似是问诊的大夫,虽然他们没有说病因,但他却知道他们为何会这样,对症下药:“大家不要以为这是你们最后的一顿酒饭,县令已经在招募乡勇,明天就会有新兵前来助战,而且城内的房舍也会拆除,这样我们就有了檑木,只要我们抱定信念,再守三五日,待刘兵曹一到,就是蛾贼撤围之时。”
一名郡国兵骤然抬头看向鲜于银,问道,“将军说的可是真的?”
而在他这一问之下,许多一直在默默吃肉的郡国兵居然开始交头接耳,小声交谈了起来,显然县令这两项措施的颁布让他们看到了活的希望。
“当然是真的了,这回啊我们不简简单单的是守住故安,还要配合刘兵曹把蛾贼杀得屁滚尿流,那么多兄弟都死了,这个仇,能不报?”
“不能!”这一刻,所有人同时出声,眼中更是射出了道道怒火,仇恨的怒火。
“对,兄弟们不能白死,我们要报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