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老夫还用不着你们这些小辈顶罪!”
一边的刘元起走了出来,他虽再过几天就要六十岁可全然没有老态龙钟的模样反而还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起码最少还能再活个二三十年,龙骧虎步走到场中对着太守温恕声如洪钟的说:“那屋子是老夫所有,并非是这娃娃的?”
“元起你……”
温恕刚要责怪你就不要来凑这个热闹了,都到了这个程度如何看不出你这是在有意护这个司马?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元起顶了回去,道:“实不瞒郡守,那庄子确实是老夫所有并非是为了小辈开罪,而且庄子申请的房契已经递给了涿县县长,只是还未批下来罢了,若郡守不信,可招来县长一闻就知!”
“真有此事?”
当然不会有此事,而是因为刘元起对刘澜方才的表现以及张飞的真情流露而动容,再加上他与孙子的缘分才在这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他刘家家学济世这一项不缺人才,唯独在这将门之中却始终** 没有人才脱颖而出,原本寄予希望的刘备不成材,反倒是在看到他几人拿着木棒枪杆就将这么多郡国兵打到还有他重情重义很是让刘元起满意,当即下定决心要招揽入门,这才挺身而出,道:“却有此事!”
“好!”温恕向四周扫了眼,然后对着一边的亲卫说:“去招县长前来!”
方才县长与县丞早来了,只不过县丞出面了而县长一直躲在角落此刻听到太守相招立时屁颠屁颠的走过来,他可不敢跑,有失威仪,被功曹看到了以后想升迁就难了,可是他这么一走,整个场中好几百号人的目光就全落在他的身上了,立时如芒在背,处在了风口浪尖上。
县长偷偷向刘元起点点头后来到了场中,对着太守一揖,后说道:“刘家主所言非虚!”
温恕听他此言立时动怒,不管是他刻意维护还是确有其事都该问责,怒道:“既有此事,为何拖沓至今?”
县长忙不迭的拱手说:“非下官不想速办,实乃今夏今秋蝗灾旱灾纷沓而至救灾事宜繁重,及至冬日又要组织百姓补种冬小麦便一直耽搁至今。”
“原来如此!”
温恕点点头,这事他乃一郡太守当然清楚,若是这样也算是说的过去,其情可免,可不想一边的县令却急了,好不容易搬回来的劣势当然不能因为县长的一句话就左右了大好形势,喝道:“一派胡言,这等事情为何我不知晓?”
县令县长虽然同管辖县内的所有政务,但县令仍涉兵事而县长只负责内政,与县尉算是县令的左膀右臂,一文一武。
县长讥笑一声:“刘县令何时关心过政务?”
县令立时不做声了,他对政务一窍不通,所有政务都是县长代办刚才是情急之下才会出口询问,此刻被反问一声立时没了说词,眉头不展立在原地不敢再吱声,看得一边的稠箕心中大骂废物。
而县长的那句反问立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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