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奸之责?所以我看这司马于情于理反倒是有功而无过的向善行径!”
一旁的刘元起听得分明,不管怎么说他与刘澜有些渊源,只凭他对冬生的爱护就不能置若罔闻,眼见着温恕要秉公办理忙仗义出言,道:“至于那县令马平与校尉稠箕,不过都是阉竖一党为私利知法犯法可就算得上是以武犯禁了,可是伯仁想过没有,你并无权拿问稠箕,而度辽之位又空悬许久,所以此事还是只责县令为好,至于稠箕,伯仁只需将其罪责呈报刺史,是该论罪还是上达天听想必刺史自有论断!
虽然温恕听出了刘元起有意为右北平来的司马开脱,毕竟后边站着的就是公孙越,但若刘元起只是为了他脱罪或是求情他当然不允,但若是他果真先拜访了自己然后才去的县牢那此事就另当别论,不但不能因此罪责他冲击县牢反而还要褒奖他护法殷殷,不畏权贵。
温恕频频点头,对着车夫说:“去县衙!”又对一边的亲卫说:“去刺史府问下全主薄(主薄为刺史府属官,总领府事,非官方职位),今日是否有右北平来的别部司马拜见!”
刘元起见温恕的脸色变得异常铁青,说道:“老夫与伯仁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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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县狱前的气氛越发严峻,双方在敌视地对峙着。
一边是马平县令与及时赶来的稠箕,在他们身边起码有一百多人,而远处越来越多的郡国兵正在赶来。
而在另一边,则是刘澜三人,手中握着枪杆,侍立场中。
“大胆刘澜,你还有何话说吗?”稠箕冷冷地看着刘澜,语气冰冷得像是万年寒冰一般。
稠箕所言不过是强词夺理,是欲加之罪,虽然汉承秦制,但始终是人治而不像秦朝那般为法治,不是以既定事实为处决依据而是以人之喜好善恶来论断,所以刘澜当即辩驳道:“既然校尉说我这朋友要谋害与你?却不知他是亮出了兵刃还是刺伤了校尉?无凭无据出口诽谤,你当天下人都是傻子吗?”
刘澜知道这时候才是关键的时刻,县令到了太守还远吗?所以他不能让步,只有针尖对麦芒,就算到时被问责也没有办法,反倒是此时若是迫于淫威而放弃抵抗,那后果可想而知,绝对悲惨无比。
“好一张尖牙利嘴,就算是此事你秉着大义又如何,你以为你的罪责就只这些吗?”
稠箕无比遗憾的摇了摇头,然后大笑一声,道:“刘澜,没用的,今日我必将你拿下问罪!”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有没有这个本事?”
稠箕仰天大笑,然后与县令相视一望,骤然转向刘澜阴测测的说:“那我就让你明白,你到底是犯了哪条禁令,来人呐,给我把人押上来!”
随后刘澜目瞪口呆的看到了一位老熟人被五花大绑的押了上来,居然是那脾气爆如雷的张飞,只是此刻他比那乖宝宝还要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