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地说他是审问的行家,只要他出马就没有不开口的,既然这小子敢夸下海口刘澜也就将信将疑地派他过去,没想到这小子上来啥都不问就是一顿拳脚加皮鞭,不过那汉族小子也算硬气连哼都没哼一声,不想赵洪把伤药拿出来说是春药准备欣赏他与鲜卑人活春宫的时候他的脸都变绿了,喊着说不要,不要,我知道的都说!“
很快赵洪带着两名手下眉飞色舞地来到司马面前,一副骚包的样子道:“司马,您现在可以过去问了,那小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哦,那小子看来被你揍的够呛!”
“哪有,是被吓的够呛!”赵洪嬉笑着说完并把后来将伤药说成春药吓唬那小子的经过说了一遍。
刘澜莞尔,我说这小子信誓旦旦说是行家,原来自己唬人的这套把戏都让这小子偷学了去,微微一笑,让赵洪去把那汉人带到篝火这边来,问道:“说吧,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小子是广阳人,姓阎名柔!”
刘澜见他答的干脆,明显是被赵洪吓的够呛,板着脸又问道:“鲜卑人为何会把你当成上宾?”
“因小子会说鲜卑语,才……!”
“狗屁,你把老子当傻子骗吗?”刘澜戟指怒目地站了起来,自己当俘虏时也会说鲜卑话怎么没有这样的待遇,这不是忽悠老子吗,怒视阎柔却发现这小子不惧不怵,嘴里依然不停地说绝不敢有半句假话。
“绝不敢有半句假话,哼!”刘澜背转过身声音冰冷的说道:“赵洪,既然这小子不愿配合,那就砍了吧!”
“慢,慢!”阎柔这回是真急了,忙不迭的说着深怕晚一步就被拔刀出鞘的年轻人一刀劈为两半:“其实是小子为鲜卑人出过一条计策。”阎柔并不是想卖关子,而是偷偷去察看刘澜的脸色,他不知道说完后还能不能活,但现在要是不说的话那就真活不成了:“我帮鲜卑人寻找了一处矿山,然后教他们打造兵器!”
“你出了这么一条计策就是为了自己能够活命?卑鄙,你知不知道鲜卑人用你冶炼出来的武器能杀害多少自己的同胞!”
刘澜已经怒不可遏了,怪不得这人能被奉为上宾,原来是掌握着炼铁技艺的工匠,再加上头脑灵活些又与普通工匠不同自然而然就成了鲜卑人的上宾,或者说是智囊。
阎柔察言观色,心惊胆战不知道阴晴不定的司马要怎么处置他,但那句害死多少同胞他知道这事关系重大再不解释就晚了:“不是打边境的百姓,是打鲜卑人!”
“鲜卑人打鲜卑人?”
“是的!小子得到的消息是有人想要推翻鲜卑大人和连,所以小的才会帮助他们让他们自相残杀,这样右北平的危机也会迎刃而解!”阎柔必须要把此事扯到大义上面,只有如此才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