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奇怪的病症,对此也是束手无策。
王铮的直觉很敏锐,他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但又无法说清这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
…………
这是王铮第一次踏进巨融国际大厦,没有想象中的震撼,虽然高度极高,但从里面看起来就是极为普通的写字楼,可是谁有能够想到,许多决定华夏经济走势的命令都是上官家正从这幢看起来很普通的大厦中发布出去的。
在上官家齐的建议下,今天巨融国际召开紧急董事会议,决定上官家正病重期间的暂时领导权,由上官诗诗来主持。谁都明白,这个时候很有可能就是改朝换代的时候,几个上官家的大佬都想趁着上官家正不在的时候多分一杯羹,甚至是成功上位。
只不过现在看来,老大上官家齐上位的把握更大一些。
会议室里,上官诗诗面对这些惦记着家主之位的老狐狸们,显然嫩了太多太多,对公司的全面业务也不是那么的熟悉,每说一句话就要被一群人挨个反驳,喧哗吵闹声不断,甚至有人开始大声嚷嚷让上官家齐暂代家主之位,对此,上官家齐也不讲话,只是高深莫测地笑着。
上官诗诗一个还未毕业的大学生,能和这一群精到了骨子里的人精来斗,不过十分钟的功夫,上官诗诗就彻底败下阵来,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我说诗诗啊,其实这道理很简单,就算是投票表决,也是你大伯占优势,你何必在这里苦苦坚持呢?这个年纪,谈谈恋爱然后找个男人嫁了,多好?”
一个看起来很“关心”上官诗诗的男人说道。
“哼,我看她就是觊觎家主的位子,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已经利欲熏心了,这样下去还得了。”上官家林点燃了一根雪茄,抽了一口,悠然自在地吐出一口烟圈。
以前上官家正在位的时候,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不敢如此造次,因为那个男人实在太可怕,可怕到让所有人包括他的大哥二哥都忌惮的地步。但是,现在那个男人莫名地病倒了,一个水灵灵的女儿想要接他的班,那这些人还不得好好地出一口压抑许久的恶气。
“不,我不能退,父亲留下的一切,我要好好替他打理着,等着他的那一天。”
上官诗诗俏脸上布满泪痕,却满是倔强。
“能不能回得来还不一定呢。”上官家林再次吐出了一口烟圈。
“照我说,就抓紧表决吧,别在这里耽误了,我还约了人打高尔夫。”
上官诗诗盯着的二伯,却说不出,眼泪再一次奔涌而出。
王铮就站在会议室的门口,听到这些话,叹了口气,推门而入。
上官诗诗本来已经接近崩溃,看到王铮之后,竟然莫名多了底气和自信,使劲地抹了一把眼泪,却不再哭泣。
“你进来干嘛?”上官家林瞥道这里是巨融国际的董事会,无关人等还是出去的好。”
其他人虽然没有发话,不过对于王铮的到来还是表现出了不满的神情。
王铮根本没有理睬上官家林,他进入会议室,环视着这些趁着上官家正不在就猖狂到不行的人们,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王铮就这样双手抱胸在会议室里走着,一个一个地打量着这些可以在华夏富豪榜上排的上名却从不上榜的人物,把他们的表情收入眼底。
这个时候,好像王铮才是这个会议室里的主事人。
上官家林把雪茄抽完,然后长长地出了口气,伸了个懒腰哪里来的狗,还不抓紧滚出去?”
这个时候,王铮正好围着椭圆形会议桌走了一圈,走到了上官诗诗的身边。
眯着眼睛看着这些不可一世的人们,王大杀手王大保镖笑眯眯地发话了,语气有些恶狠狠,也有些阴测测我不是富二代,也不是上官家的上门,我只是上官诗诗的保镖,保镖就是不能让雇主受委屈。”
王铮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我不懂是商场,也不想搀和其中,所以——如果上官诗诗再掉一滴眼泪,我会废掉你们每人一个手指头。”
“口出狂言!保安,保安,把这个人给我拉出去!”被一个不知名的小辈威胁,上官家林气极,站起来大叫道。
“不要怀疑我的真实性。”王铮微笑着从腰间摸出一把弹簧匕首,往会议桌上一插,匕身竟像切豆腐一般,轻松没入昂贵的红木会议桌中。
王铮看着周围大佬们惊愕的表情,微微一笑再强调一遍,若是诗诗再掉一滴眼泪,我会每人废掉一根手指头,说到做到,而且,没有麻药。”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