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少给老娘扯那几百年前的老历史,老娘记性不好,忘了!”某女忍着那种异样,咬牙恨声道。
这该死的纯阴之体,它就不能争气点吗,不就是一个纯阳之身么,你怕它做什么啊,被他三言两语,就说软了身子!
打死她她都不会承认,她那一股子火气,硬是被他这温声细语给浇灭了一半的。
“忘了?”男人一愣。
“谁去记得那点事儿,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德性!”冷凤轻立刻反唇相讥,嗤道。
“哦。”男人轻哦了声,带起她的手,就往他下面。
“你神经病啊!”冷凤轻吓了一跳,刚一碰到就跟烫了手似的收回来!
“你不是说忘了?”男人低低一笑,趴在她耳畔,好心地解释道:“为夫这是带你重温一遍呢,娘子你摸摸它,感受感受,看看它可威武,可会叫你满意?”拉着她的小手,就要覆上去。
“你这色|情狂!”冷凤轻立马缩回手,差点没跳脚。
“怎么是色|情狂?”男人在她耳边呵气,诱惑道:“它会叫你快乐的,娘子,你敢说,你不喜欢为夫这大宝贝吗?你忘记那些动用五指神功的日子了?你一直都对为夫这大宝贝爱不释手的是不是?”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调|情了!
“老娘没空听你在这发情!”冷凤轻心跳加速,她一定不会承认她快要脚软了的,使劲推搡他,羞恼道:“你到底撒不撒手!”
“撒手这事没商量,你别费劲了。”男人摇摇头。
“你……唔!”
冷凤轻大怒,刚抬起头,要怒骂他,可他却已经如经验丰富的苍鹰般,见准时机,就直接朝那刚刚出洞的兔子扑了下来。
短暂的失神怔愣之后,她立刻就反抗挣扎,可被掠夺着,被霸道得索取着,她只能发出‘嗯嗯’的音色,身子在他怀里,如一条灵蛇般扭动,同时手也不忘使劲地推他。
可蚍蜉焉能撼大树?
她不知道,她那‘嗯嗯’地音色究竟是有多么的销魂,更不知道,她那妖娆扭动的娇躯到底有多叫他燥火攀升,那不是在拒绝,更似在邀请。
这叫寻找了她好多天,想她想得都快疯掉了的男人,更是霸道地掠取着她的一切,那停留在她腰际的手,也是忍不住不断地四处游走。
这个发现叫冷凤轻又羞又气,一时没忍住,一脚就狠狠地踢了下他的小腿。
“哼!”
这叫全心全意品尝着她甜美,毫无防备她会对他下手的男人闷哼了一声。
抱着她直接就跌倒在了草坪上,几乎是一趟到草坪上,他就如猎豹般迅猛地覆压到了她的身上,怕压到她,半撑着身子再度覆盖上来。
天知道这些天他想她都快想疯了,找了那么多地方,都找不到一丝一毫关乎她的踪迹,这衡山中的危险,他能不清楚吗!
他迫切需要确定,确定这个女人已经被他找到了,这个女人,已经真真实实地在他身边了。
彼此对彼此的慰藉,那便是最好的宣泄方式。
她那捶打着他的双手,被他带着放到他的脖颈上,而他,则毫不间断,继续渴望地,如同在确定她的真是存在般,略带几分急切,可又不失温柔地吻着她。
他吻着她,她的双臂环抱在他脖颈上,这样的姿势就是两个热吻中的男女。
她当然不肯,二话不说就拿开,他不满地哼了声,唇舌继续掠夺着她的甜美,却是又将她的手环抱上去,她以前被他吻的时候,就喜欢这么环抱着他的。
可他一带上去,她立刻就又拿下来。
如此反复几次,她终于是忍不住,眼眶里的那金豆子,不要钱似的哗啦啦掉下来了。
君胤气喘吁吁地松开了她的唇舌,将这受了大委屈的小女人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不哭不哭。”一口一个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地忏悔着,说了一大串的道歉的话。
“君胤,你魂淡!”
终于发泄出来的某女,用劲地捶了他两下后,就埋在他胸口里委屈地大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