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等于是把他们软禁起来了!
冷啸天当即起身,朝百里玹一拜之后,便对老襄阳王冷笑道:“王爷可有证据将我冷侯府满门定罪?!”
老襄阳王讥诮道:“你还敢问本王要证据?”他一指场上诸位官员,冷喝道:“他们,他们,还有他们,都是人证!包括本王在内,都是亲眼目睹你女儿纵马行刺皇上的人证!那匹行刺的畜牲现已就地正法,尸首就在那,人证物证俱在,冷啸天,你还敢问本王要证据?!”
“那畜牲非我女儿所有!”冷啸天怒道。
“你说这话也不嫌臊得慌!”老襄阳王冷哼道:“刚那畜牲的头被你女儿当垫子踩都不哼一声,你现在来跟本王说,那畜牲跟你女儿不熟?你别当本王不知道,那汗血铁马是最具灵性的马王!你去都未必降服得了它,还真当它的头能随意踩?!简直是不知所谓!”
老襄阳王冷笑,别看他刚刚质问地那么理直气壮,但是他知道,冷啸天不可能这么容易倒台,不然他冷侯府早被他铲除了,岂还会留到现在?
而且现在的这些,不过是道开胃菜!他准备的大招,都还没来呢,等那个时候,他要他冷侯府再无翻身之地!
冷啸天被堵得哑口无言。
一旁的冷李氏却是大哭起来,她不敢嚎啕,只是眼泪一个劲的掉,连带着眼底藏含得逞笑意与冷厉的冷凤月冷凤云二人,都是红着眼睛,一脸的六月飞雪。
在她们眼里,今晚冷凤轻是死定了,不管谁护着她都没用,纵马行凶,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纵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有百口也莫辩!
冷凤轻脸色却无慌张,相反,此时的她已经冷静下来,可叫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到底汗血铁马身上被她们动了什么手脚?
若是下毒,定然瞒不过她,非她狂妄,在毒术一道上,她不说自己是毒皇现世,但也绝对是一代毒后,什么毒都不可能逃过她的眼,可是,不管是早先还是眼下,她都找不到任何被下毒的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此时宫外那人烟稀罕的郊区边,破旧小木屋里的枯瘦老太婆无暇顾及她跟前那个散发血腥气味的小木偶,正安慰着她跟前那个八|九岁,眼含戾气的小女孩:“珊儿莫伤心,那小马儿会投个好胎的。”
“符婆,你以后莫要再叫珊儿伤害它们了,珊儿这里会疼。”名唤珊儿的小女孩抬起失落的眼,看着老太婆指着自己的心口道。
在提到‘它们’的时候,这女孩儿原本眼中的戾气不知为何,却是转化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和,就想一股沁人心脾的温泉,叫人忍不住再想多看一眼。
“符婆答应小珊儿便是。”
老太婆叹了口气,轻轻颔首,充斥着邪气阴厉的枯竭老眼转而盯着她跟前的血腥小木偶,口中念念有词。
“冷凤轻,你无话可说了吧!”百里裳脸色闪过一抹僵硬,但很快,就被那狰狞所取代,她朝四周皇家护卫喝道:“你们都愣着干嘛,没听到本宫的命令吗!给本宫把这庶女拿下,打入大理寺天牢等候父皇发落!”
见百里裳如此,百里妍眼底划过一抹光芒,她怎么也没想到,冷凤婉介绍给她们的那个老太婆竟如此厉害!
“来人,给本宫把这庶女拿下,等候父皇发落!”百里妍沉声道。
“本王的王妃从何时起这么不值钱,竟还轮得到你们这群小辈来指手画脚?”王座之上,君胤双目幽深,淡漠的道,接着,他便朝冷凤轻道:“本王相信爱妃你是无辜的,上来。”说着,朝她伸出了手,偏护之意不言而喻。
冷凤轻心里呼了口气,今晚场面还真是有点超出她的所料,不过没关系,有这个男人在,外面风再怎么狂,浪再怎么翻,怎么着她都不会有事。
看着冷凤轻淡然地朝她皇叔走去,并且还将手放到她皇叔大手中,坐到她皇叔身边,百里妍眼底的阴厉几欲逸散而出。
老襄阳王见到君胤终于出面,心里终于是满意一笑,他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当下便朝百里妍看去,百里妍眼中戾色难掩,不着痕迹朝他一点头,也不见她有何动作,那边的百里裳就已经满脸阴沉。
“难道皇叔你还要护着这个水花的女人吗?”百里裳指着冷凤轻尖锐道。
众人都被她这话吓了一跳!这种话可不是能随便乱说的。
可还不待大家反应,下一刻说出来的话,愣是叫整个宴会上所有的人都吓得脸色惨白:
众人只见百里裳指着冷凤轻,满脸厌恶之色,大喝道:“皇叔你可知道,这个女人在四年前,就已经在荒郊野外被人强|暴过!皇叔你可是捡了人家的破鞋还当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