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有好几回棒子都举起来了,那两个抱一起放声大哭,又是喊爹,又是喊娘的,他就打不下去了。”
“不是还有个是女孩儿么?女孩子总要乖巧听话些吧?”
“哪儿能啊。”姚锦凤摇头:“我觉得我性子就够野了,她从小没了娘,也没有人管教,性子又刁又野不说,鬼心眼儿还多。就是上次逛山会,我还叮咛半天不许乱跑乱走,一转眼儿三个孩子全没影儿了,找了半天,你猜怎么着?两个哥带着妹子跑进那杂耍班子里去了,一个拿着锣当当的敲,另一个抱住了人家耍的那猴儿不撒手。[看小说上]让他们回家吧,非要把那锣和猴儿也带回去……天天跟他们耗着,我觉得我肯定要短命。”
小冬忍不住笑。不是她幸灾乐祸,实在是忍不住。
“那你这出了远门,孩子怎么办?”
“李家自有人照看……”
她们拉在了后头,秦氏问:“你们俩说什么呢?”
姚锦凤说:“没什么。干娘,咱们上亭子里坐坐?”
“再往前走走吧。”
小冬却想起另一件事儿来,轻声向她打听:“对了,你可知道……那个林家的事?”
“知道啊。”姚锦凤并不避讳,坦然说:“他们家在遂州很有名的,和姚家还沾着亲呢。”
呃,小冬倒把这事儿忘了。
“那林家现在怎么样?”
“怎么样?”姚锦凤冷笑一声:“可别提了。上上下下老老小小没一个好东西。上头老太太看上了人家的花园子,林家把人家逼的没了活路,只能卖了宅子花园迁走。中间的老爷们买个妾就能花几千两,一年到头不分寒暑都要吃上百里之外溪里产的鲜鱼做的鱼羹,下头他们家的奴才骑马踏坏了人家孩子的腿只当没事,常言说树大有枯枝,这家是从根子上就烂了。成天的醉生梦死,挥金如土,没几年就掏空了,现在只剩一个祖宅还没卖,各房都不肯分家……”
想不到情况有这么糟。
“对了,你怎么想起来问他们家?”
小冬想了想,小声把那天有个姓林的人找上门来的事情说了,姚锦凤还没等听完就勃然大怒:“我知道这人是谁!是林家二房的林俊良,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有次在街上还想调戏我来着,吃喝嫖财五毒俱全。他什么时候来的京城?现在住哪儿?我找人去好好收拾他!”
“哎哎,小声些。”
姚锦凤气咻咻地说:“这种东西活在世上除了作孽再没旁的用处。我只听说他惹了个**烦,林家又大不如前兜不住这事儿,不得不让他出外避风头,原来是跑到京城来了。想必是钱花完了,知道秦烈娶了王府郡主,就想上门来讨便宜!他也不想想当初林家是怎么对待干娘和大哥的……”
“怎么?”
除了把人赶出来,林家还做了什么呢?
“这个说来话长,我慢慢告诉你。”
才刚坐下歇了没一会儿,外头有人来回话:“老夫人,夫人,世子爷来了。”
小冬一怔:“哥哥怎么来了?”
今天并非休沐日,昨天秦氏她们到了之后小冬虽然遣人往安王府送了个口信儿,但是没想到赵吕今天就赶了过来。
赵吕穿着一身天青色便装,满面笑容的进来。先向秦氏请安,秦氏笑着说:“快别多礼了,论理该我去府上拜会才是。”
赵吕见了秦氏,也不大不小吃了一惊。等见着姚锦凤,更是惊奇。好在他涵养功夫今非昔比,脸上一点儿不露,客气话一套一套的。并转达了安王的意思——请他们晚上一起回安王府去吃饭。
秦氏倒也没客气,点头说:“我也想见见王爷,一别都这么些年了……”言下十分感慨。
赵吕没想到小冬这位婆母如此貌美年轻,心里琢磨着,安王提起她来的神情也与以往不同,她现在又这么产,难道说这两人……从前曾有过什么非同一般的交情不成?
赵吕没留下用饭,小冬送他出去时,赵吕摇头:“秦烈的母亲……倒是好生年轻。”
还很貌美。
不过这话自然不能和自己妹妹说。
“嗯,我昨天见了也差点说不出话来呢。”
“对了,姚锦凤也一起回来了……唔……”
小冬看他的脸色:“怎么?”
“哦,没事。”赵吕说:“最好别让她出门,以免有什么麻烦。”
“嗯,昨天秦烈也是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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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咳得止不住,吃药也没效……
太痛苦了。再这么着只能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