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的公子哥不是我杀的,赵家会收手吗?”我问。女人说:“天下没有傻子,谁都知道那个败家子不是你杀的,不过赵家正处在内乱阶段,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来转移内部争斗,活该你倒霉了。”
“嗯,既然你不在乎这群人的死活,我也没必要在乎了,拜拜。”我刚打算挂电话,女人在里面笑着说:“你真的敢杀吗?呵呵。”
笑着,她挂断了电话。
“带着人滚蛋,不然都得死。”我把手机还给学生会的女人,最后一次提醒。
“对不起,我需要钱。”女人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一句,退开几步说:“陈三夜……”她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一群人又跟着闹了起来。
赵佳说的对,世界上没有谁是傻子,这群人不是不懂而是为了钱。
我对着人群用力的甩了甩袖子,把各种乱起八糟的毒虫散乱的丢进了人群,等人群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我又掀开布袋,拉着陈皮往一边跑了几米,严肃的说:“兄弟,以后千万要记住一点,千万别拿自己的命去赌别人敢不敢杀你。命是自己的,随意把命交给别人裁决,别人不会比你更珍惜你的命。”
离开蛇一段距离,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家伙们,逃命似的对着人群射了过去。
夜幕中,痛苦得哀嚎、不敢置信的怒骂、恐惧的哀求……交织在一起,二十几个人惊恐的四处乱串,奏响了血色哀调。
“三哥,你不是说有人就是想你杀人吗?为什么还要杀?”陈皮全身发抖的看着,神色有些不忍。
他不是个问题宝宝,而是以此发泄着某种莫名情绪。
“没有为什么,我想杀人了,决定杀人了,那些不能杀的理由也就不是理由了。”
我远远看着纷乱的人群,他们不是木头,想过来我这边,可惜虫子和蛇不是他们能对付的,恐惧与痛苦已经让他们变成了无头苍蝇。
“你还是那个孝子。”陈皮连抽完两根烟,有些胆怯的往旁边躲开,似乎又想起了他小时候的悲剧。
随着时间流逝,毒虫和毒蛇已经远去,地上一个人也没有死,不过却都中了毒。
“这里距离四家镇有两个小时的路程,镇里有个老中医能治毒,你们能不能活就看你们的造化了。”我走到东倒西歪的人群前,看着他们怨毒的眼神,随口提醒了一声。
出马先生可是明面上的老中医,他曾经说过他与赵家有交际,想来这些人的毒够他伤脑筋了。
男女学生早已经失去了风度,争先恐后的往村口停着的几辆车跑去,只留下那个领头的女人呆坐在地上没动。
“三哥,你不是说要杀人吗?干嘛还提醒他们?”陈皮顺着我的目光看着东倒西歪的帐篷,颤抖的递给我一根烟。我点上烟,看着飘在帐篷上的女鬼,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杀的是惹我的财迷,醒的是人心,希望他们在痛苦中能明白,人生苦的其实是失去了人性。”
陈皮松了口气,抓了抓后脑勺,故作轻松的叹息:“陈庄有两怪,烧窑卖炭的。陈庄有一邪,哭丧守灵的。”
女鬼飘在帐篷上不动也不走,就那么看着我,我与她对视了好久,她还是不动,我也懒得管它,转头看着地上发呆的女人说:“你怎么不走?留在这里过年?”
女人看着远处的车辆,强忍着毒素造成的疼痛,咬牙说:“刹车有问题,他们开不到镇上就会翻车,然后集体被失踪在山区……我不想死。”
听到这,我已经明白了,赵佳要的只是调动搜救队,至于搜救队是对付我,又或者是干别的什么事只有赵佳知道。
拿人命不当回事的女人,是个枭雄,不过枭雄马上要末路了。
叶知秋的命算的挺准,我要辣手摧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