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但也能理解。斗蛊死掉属于立场不同的内斗,出发点都是为了同一个寨子。
说不定,我拿着电筒照自己的脸吓唬鬼,它们根本不怕只是借台阶下坡。毕竟它们可是整出了黑猫爬梯这种凶事,说放过就放过,太丢鬼的脸了,我吓它们正好成了它们放手的借口。
“靠!”
扶着盛装妇女出了楼底,外面一群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我放下盛装妇女,赶紧去试探人的情况,连着试探了几个,发现她们都睡着了。
啪。
一巴掌扇在陈皮脸上,他闭着眼睛夹着腿翻了个身,抬手迷糊的说:“别吵。”
“有鬼啊。”
扯着他的耳朵大叫一声,旁边的陈球诈尸似的坐起来,惊慌的说:“鬼啊!鬼啊!鬼在哪里?”
地上的人都被吵醒了,我问她们怎么睡着的,她们说准备完东西没一会就睡着了。
试探一下不是鬼整人,看来是有人放蛊弄睡了所有人,能弄睡养蛊人的高手,不是盛装妇女就是那七个女人。
“你们寨长受了点惊,到明天半夜就会醒过来。”我拍着胸脯又说:“她不醒,你们拿我试问。”
寨里人以为是被鬼迷昏的,情绪低迷的扶着寨长去老旧竹楼上去休息。
九碗半生半熟和九碗熟饭已经准备好放桌上了,我在九碗半生半熟的饭里插了九柱香,挨个端到黑布前放下,每放一碗喊一句:“各位出来吃饭了。”
阎王不差饿鬼,人家大气的不找麻烦了,总不能因为鬼不闹了就不管吧!
看香火烧的忽明忽暗,七股冷息绕着香打转,我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老寨里的人皆是惊悚的看着,大夏天的用手摩擦着胳膊。有个养蛊的人说:“不会真的是鬼来了吧?”
我嘿嘿笑了一声当没听到,陈皮小声说:“三……三……哥,你进去一趟怎么感觉你对老寨的态度改变了?难道……”他猥琐的望着竹楼,说:“你不会趁黑在竹楼底下把熟妇给那啥了吧?”
“虽然年纪不小,但人家保养的好啊。皮肤水嫩,气质高贵,皱纹都没见长两条,最神奇的是带着醉人的香味,大腚大山……”陈球哼哼唧唧的说着齐奇她妈的好,最后总结:“三哥肯定下手了。”
我等香烧完,看着地上的饭碗,半生半熟的米饭上飘着银白色的香灰,说:“你们两不想被鬼缠,最好吃一人吃一碗鬼饭。不吃也可以,今晚被鬼缠,明晚被虫咬,我也没立场帮你们。”
前面点了九炷香,七只鬼都没走,他们两诽谤几鬼的寨长,鬼会不会找麻烦真难说。
盛装妇女的生魂还在我捏着的电筒里,生魂能通过香雾听到人话,这两小子就在找死。
“三……哥……你可别公报私仇啊!”陈球笑嘻嘻的说着。陈皮僵直的身体,机械的蹲到地上端起碗,用香签扒着米饭往嘴里猛塞。米饭合着香灰,他嚼也没嚼一下,直接往下咽。
感觉七股冷息绕着陈皮,我赶紧点了一炷香,拿在手上说:“各位请慢点,小惩大诫就行。”
陈球见陈皮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哭丧着脸端起一碗饭,艰难的吃了一口说:“吃了是不是真的能没事?”我说:“吃了不一定没事,不吃肯定有事。”
没管他们两吃米饭,我走到小桌边坐下,把电筒打开倒扣在桌子中间,点了一炷香插在桌缝里,说:“大姐,咱们的事一笔勾销,不怪你杀我,你也别介意他们两的不敬。男人在背后研究这个,说明您还有魅力不是?淡定,淡定。”
随手在桌上旋转着硬币,硬币就是没有转出人头和字各一面的,我不爽的说:“你再不点头,我不送你回去,让你七天后变成鬼。”
她始终没答应,我趴在桌上,说:“睡一觉起来再说,您好好想想。”
睡了没多久,几乎不做梦的我,做了一个异常恐怖的梦。
周围黑乎乎的,我睡在一张棺材里,一滴一滴的水从上面滴到脸上,迷迷糊糊中,开始只看到两只脚叉开站在棺材两边,接着视线慢慢清晰,是两条女人的腿正对着我的脸,站在棺材两边,裙子是真空的那里正对着我,看到那玩意我吓的浑身哆嗦。
尸与穴合起来才是屄,有棺材也就有了穴,还差的就是一具尸体,而我躺在棺材里自然是要我死,此梦大凶。
梦还没有完,往上的视线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清晰着,似乎慢慢要看清这女人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