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心塞感。
他继续说道,“不过,虽然是须弥山传出来的消息,但是魔宗早已知道。至于他们两派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在下就不知道了。”
其实他猜到了一些的,但是卖消息这行,讲究的就是一个“真”,没有得到印证的消息再有凭有据那也是传言。要是卖了这种半真半假的消息出去那就是砸自己的招牌。
魔宗?舒寤斗篷下的手无意识的抚摸着象牙的脊背,敛眉沉思道:魔宗十二门里最强大的天魔门门主最后收了梁瀚珉做嫡传弟子,并且将他当做自己的继承人来培养。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舒寤再次拿出一锭金子放到桌子上,“我想请先生帮我列一张这个月里到汴京的各方势力的人员名单出来,这是定金。名单月底的时候我再来取,届时我会奉上双倍的酬劳。另外,我现在要一份梁国皇宫的地图和布防图。”
山胡子再次诧异的看了舒寤一眼,这小姑娘难道想要闯皇宫?不过他并未拒绝也未多问。起身告罪一声进了房间,一会儿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两张图。
“这是小姐要的东西。名单之事小姐到时候来取就是了。在下一定为小姐准备妥当。”看在金子的面子上,他还顺便提醒了一句,“小姐,恕在下多嘴说一句,梁国皇宫守备森严,小姐想要闯怕是行不通的。”
“多谢先生的好意提醒,我知道了。先生再会。”舒寤点头说道,单手将图收了起来。闯皇宫她自己当然不行了,但是她有象牙。让象牙用神识包裹住她,只要她不出现在别人眼里,就不会有人能发现她。
从山胡子的家里出来,舒寤很快的到客栈定了一间上房休息。
天色很阴沉,不到中午时分就下起了瓢泼大雨。舒寤从空间里拿出和贵妃交给她的那封密信,倒了一壶白水在上面,信封渐渐被浸湿,她将精神力伸入信封里,令她惊讶的是,和贵妃的信竟然不是写在信纸上的,而是写在信封背面的!
幸运的是,和贵妃并没有再弄出一套暗文来,而是将所有想要传达的意思都写了下来:开启宝库或交出玄德璧。
就这么寥寥十字。
舒寤沉眸,和贵妃非要委托者亲自走一趟梁国,就必定不是无的放矢。而若是只是为了将玄德璧送回到梁国,橙衣紫衣就能做到。何必要委托者亲自跑一趟,那么就只有前面一个了:宝库!
倒是有意思。莫不是开启宝库需要什么特定的条件,比如说梁国皇室的血脉?或者梁国皇室一脉相承的内功心法?
舒寤两指捏起沾湿的信封,用内力将信封绞成纸屑。原本她的确是打算将信送到的,可是现在,明显不能了。因为不管开启宝库需要什么条件,她都敢肯定,一定需要委托者付出很沉重的代价。而且,她看上了玄德璧,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据为己有,走的时候肯定是要一道带走的,自然是不可能交出去的。
这封信一旦到了献章帝的手里,怕她就难以全须全尾的走出梁国的皇宫了。她可没有奉献精神。
而且,在剧情里梁国的皇室本就几乎全灭,接任梁王的是一位宗室之人。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要救梁国的皇室?
至于那什么宝库,她又不缺金银珠宝,拿来也没有什么用。就让它埋葬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