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都赶走。”陆咏春送了几位朋友出门后,走回来往宁致远面前一站,居高临下地数落着他,“你就不能让人愉快地玩玩吗?”
伸手捉住她的手,把她一扯,站立不稳的陆咏春便扑进了宁致远的怀里。飞快地在她的唇上戳了一下,宁致远似笑非笑的:“我陪你,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末了,他还说着:“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有出门,不就是存心等着我这个不请自来的人吗?”
陆咏春挣扎地离开他的怀抱,俏脸有点红红的,他戳吻她的时候,那温热的唇瓣带着几万伏的电流电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差点沉沦在他的怀抱里。
再听着他的话,陆咏春又忍不住黑脸,却又忍不住在心里自问着,她真的是存心等着宁致远吗?
貌似,是吧。
她怎么会……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宁致远也像个大色狼一样。”
“那是男儿本色。”
“你别冤枉别人。”
“我也只对你一个人……”
“致远,你来了。”宁致远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陆太太的出现打断了。
“陆太。”
宁致远对陆太太倒是敬重,见到陆太太的时候,人也自沙发上站起来,以示对陆太太的尊重。他父母双亡,陆太太也算是给他关爱的人。
陆太太温笑着点了点头,见到自家大女儿还在家里,而女儿的那些朋友们却影子都找不着了,陆太不解地问着:“咏春,你不是说今天约了朋友们出海吗,怎么还没有出门呀,天赐他们呢?”那些人明明都来了的呀,而且那些人都和她打过招听的。
陆咏春睨着神色自若的宁致远,说道:“妈,你问致远吧,都是他做的好事,把我的朋友们都赶走了。”
陆太疑惑地看向了宁致远,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笑道:“致远,大家都是熟识的,你适当地给点阳光吧,整天冷冰冰的,他们怕是被你冷走了吧。你呀,阿姨说过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听,你妈要是还在就好了。”宁致远以前的性子虽然算不上温和,但也不像如今这般冰冷。
是他的父母双亡后,他年仅十五岁,便要接管宁氏集团,还要抚养当时才九岁的宁桐,面对着那么多的公司元老以及想瓜分宁氏集团的亲戚们,他才不得不板起了脸,冷了性子,变成了如今这般的冷冰冰的。
陆太想到宁致远这一路走来所受到的一切,她就心疼不已。
“妈。”陆咏春轻叫了一声,提醒母亲不要在宁致远面前提起他已故的亲人,那样会触动他痛苦的那根弦。
陆咏春担心母亲的话会勾起宁致远的伤心过往,没想到宁致远却淡淡地笑了笑,说道:“陆太,我是冷了点儿,不过我是被你冤枉的,天赐他们真不是被我冷走的,他们都是吃了隔夜的早餐,肚子痛的,胃痛的痛,然后都走了。”
陆太太错愕。
吃了隔夜的早餐?那几个人什么时候穷到要吃隔夜的早餐了?
“对了,陆太,我能不能借你家的户口本用一用呀?”在陆太太满脸错愕不解的时候,宁致远冷不丁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