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下场,这样以后看看还有谁敢生这样的歪心,还有……不打死一个两个的,他们也不知道害怕!”
“槿儿说的对,不要和他们将仁慈了,若是咱们真的落到了陆兆安手里,那些狗奴才可不会手软,否则咱们怎么会被软禁起来,真是欺人太甚!”秦氏倒是有股子杀气出来,平日里看着柔顺的人,真到了节骨眼上,一点儿也不含糊,难怪陆老夫人会相中她当儿媳妇儿。
白木槿欣慰地点点头,道:“大舅母这话就是了,现在不是讲仁慈的时候,对待忠心耿耿的下人,自然要将情面,对于这种狼心狗肺的,就千万不要心慈手软,否则就是对自己和亲人的无情!”
陆昭然总算下了决心,道:“好,就按照你们说的办,真遇到不长眼的,就打死作数,还有别的吗?”
“去掌握好陆家的府库和账目,谨防他们趁乱夺财产,还要看好自己的院子,所有的吃穿用度都要自己仔细地查验,不能再有人被下毒了,待会儿瑞嬷嬷就会回白家,再找些人手过来,我的人绝对信得过!”白木槿道。
三个人都点点头,这个危机存亡的关头,必须要小心再小心。白木槿接着道:“除了这个,大舅母和表姐,我们三个人要轮流盯着外婆那里,我总觉得陆兆安将外婆的屋子弄得那么严实,定然有什么目的,千万不要给他可趁之机,只要他没达到目的,外婆就暂时安全!”
“这个你放心,我就算不眠不休,也会守着母亲的!”秦氏坚定地道,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上这么好的婆婆,比她亲娘对她都要好,只要她和陆昭然之间闹别扭,她维护的定然是自己,百分百的信任她,关怀她,从不肯让她受委屈。
这份恩情,她就是拼了命也要报答,怎么能让人害死她的母亲呢?
白木槿抿着嘴,道:“反正大家都辛苦一点儿,还有……外婆院子里,大概现在没什么值得信赖的人了,谁都要防着,无论是煎药还是吃食,我都会让鸳鸯和喜鹊轮流盯着,除了她俩和瑞嬷嬷端来的吃食,谁的都不许给外婆吃!”
三人又是点头,已经着了一次道,总不能还做第二次傻子。白木槿眼睛一眯,道:“外婆身边的紫苏,早就是陆兆安的人了,上回……那个黎蕊就是她弄死的,这件事只有我和青云表哥知道,只是怕你们担心就没说!”
“你们怎么这样糊涂,不早点儿说,否则也不会没个防备啊!”秦氏怨怪道,对这两个聪明孩子,办了这件糊涂事儿实在有些不满。
白木槿也惭愧地道:“当时也只是怕打草惊蛇,想通过紫苏来找到陆兆安作恶的证据,好一举扳倒他,哪知道竟然给了他下手的机会!”
陆菲媛才拉了拉秦氏的衣摆,道:“您就别怪表妹了,她也是出于长远考虑,都是二叔,简直一点儿人性也没有,虽然他不是祖母亲生的,但好歹也是祖母养大的,生恩不如养恩大,这样猪狗不如的事儿,他也能做得出来!”
陆昭然一听到陆兆安竟然和黎蕊的事儿有关,立刻就怒红了脸,骂道:“这个畜生,竟然敢这么对我,看我不去弄死他!”
白木槿见陆昭然一副理智全失就要往外冲的样子,便知道黎蕊对他的影响还在,毕竟那是他的奇耻大辱。
白木槿一把拉住他,却被陆昭然甩开了,白木槿喊道:“大舅舅,别冲动!”
陆昭然却听也不听就要冲出去了,却听秦氏凉凉地说了一句:“这是要去为你的外室讨个公道吗?真是情深意重的好郎君!”
陆昭然一下子就停下来,尴尬地回过头来,对着秦氏苦笑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还要拿话挤兑我!”
白木槿见他如此,才松了一口气,真要让陆昭然过去,那就什么布局都没用了,陆兆安肯定得来个鱼死网破!
秦氏冷哼了一声,讽刺地笑道:“你若不是心疼那个娇滴滴的黎蕊,干嘛生这么大的气?”
“我那是……那是生陆兆安算计我,给我戴绿帽子的气,你非要我把话说这么明白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好事儿,你为着这件事已经和我闹了这么久的分居,我早就痛定思痛,痛改前非了,哪里还会想着什么黎蕊花蕊的!”陆昭然别别扭扭地解释道。
秦氏翻了个白眼,道:“我可不敢和你闹别扭,是夫君说了,妻子就该在家里相夫教子,孝顺公婆,顺便帮您管理后宅之事,我可样样都做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满意,都满意,都是我的错还不成吗?我不该有那混账想法,不该说混账话,让夫人受委屈了!”陆昭然真是头疼的很,过去秦氏捧着他,对他千依百顺,他就真没拿她当回事儿,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