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所谓的“逃避”法,需要在有足够多的时间的情况下来使用。而对于杨倾书来说,他最不缺的,恰恰就是时间。
在别人看来寸金难买的光阴,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个简简单单的词罢了。
对于杨倾书的这套理论,季单煌不置可否。他不是杨倾书,无法理解他的思想,自然也就不好去对他的决定做出任何的评判。总之,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只要不对他人造成不良影响,也就都无所谓了。
正要推门进屋,季单煌忽然想到一些事情,停住了脚步,转向杨倾书问道:“九师叔,有些事情我想问你。”
杨倾书点点头:“你问吧。”
季单煌略一犹豫,琢磨了一下该怎么说,半晌之后方才缓缓道:“九师叔,你在剑阁呆了多少年?”
杨倾书道:“呆了差不多二十二年。”
二十二年,他和陈黄鹰是前后脚进的剑阁,做了二十二年的师兄弟。那个时候,为了不至于显得太过怪异,他还特地把自己变成了比当时的陈黄鹰还要小的孩子,只当是被当时的剑阁掌门人冯河收养的孤儿。$,
二十二年的师兄弟,即便是有目的的接近,但二十二年下来,感情也是颇深的。如此彼此算是僵局,回想起那二十二年的经历,倒真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
季单煌道:“那……既然您在剑阁呆了二十二年,那么剑阁发生过的事情您是不是都知道?”
杨倾书点点头:“嗯,都知道。只要是剑阁的事情,不管大事小事,我都知道。”
季单煌小心地问道:“那……四年前剑阁发生的那件大事,您是不是也知道呢?”
四年前,剑阁掌门连同门派内的精英人物全部覆灭。那件事情,季单煌听御灵堂三人提过两句。自己多少有些猜测。只可惜,一直没有个能够验证的机会。
杨倾书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没有再说话。
四年前的那件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曾经以为,那会是一次解脱,可是最终却发展成了一场噩梦。
一场,自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起到现在,最无法接受的噩梦。
见杨倾书久久不语,季单煌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惹得自家九师叔不高兴了,急忙道:“九师叔,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如果不方便说的话,那就当我没问过好了。”
虽说九师叔杨倾书性子非常温和,一向都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是季单煌却知道,若自家师叔真被惹恼了,那肯定就是世界末日。所以,他要趁着九师叔发火之前。赶紧溜掉。
季单煌正要开门闪人,却听杨倾书低低地笑了一声:“无妨,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而已。你想问剑阁的事情吗?那你随便问,我基本上都可以回答。”
听得杨倾书如此说。季单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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