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肺没良心。不管怎么样,您老就当我更年期提前,或者产后抑郁症也行,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请多多担待,别跟我计较。现在你出去吧,我不想见到你这种人渣,伤我眼睛。”边说边走到桌子边坐下,拿起茶壶和茶杯,慢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吵了这么久,她早就口渴了。
慕容倾空被她的话气得相当不轻,虽然自己刚才的话的确是说得不好,他说了之后也有些后悔,但也不能骂他是人渣吧,火大的快步走到风郁问对面坐下,夺过她手里的茶壶和杯子,边喝边说,“我说过了,这是我的地盘,什么都是我说了算,要出去也是你出去。哼,还更年期提前呢,你怎么不说是你脑子出问题了,我不会担待你的,相反,我还会双倍跟你计较。”
‘啪’,风郁问彻底火了,重重一拍桌子起身,“那我出去行了吧,你可别后悔。”气死她了,气得她肺都快炸了,王八蛋,他还有理了。转身走到柜子旁边就开始收拾东西,“我说错了,不是我更年期提前,是你这个混蛋更年期提前了。”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更年期提前提后都跟你没有关系。怎么?收拾东西想离宫出走?”慕容倾空斜眼看着风郁问,要笑不笑的说道,他就不信她会真的走人。
他现在觉着女人是越来越麻烦了,多大一点事情啊,他去青楼是办事,不是风流快活的,连女人的头发丝都没碰呢,她就闹个没完没了,有劲没劲,有意思没意思。要这么计较起来的话,她和慕容奇的账该怎么算?她还有理了。想到这儿,又是不冷不淡的补了一句,“你想走就走好了,最好永远都别回来,不过孩子都归我。”
风郁问气得整张脸钻青,紧紧的握着小拳头,咬着嘴唇,很想一拳狠狠的揍过去,她忍。
“归你?美得你,告诉你,我一个都不会留,这是我生的,你要就找别的女人生去。”还想要孩子,他还不如大白天上床做梦去来得实惠呢。
慕容倾空也不火,整个人看上去异常冷静,放下手上的杯子,轻描淡写的看着风郁问道,“的确是你生的,可是没我的话,你能生得出来吗,所以有一半也是我的吧。”
“怎么?想跟我平分家产啊?”风郁问放下手头的东西,挽起袖子,“行啊,那咱就好好的分分。”说着,走到刚才的地方坐下,“咱俩现在怎么着都还是夫妻,既然是夫妻,那你一半的家产是我的吧,你准备怎么分?是分钱还是分地?还是说前半个皇宫归你,后半个皇宫归我?孩子的话,每人一个半,女儿一人分一个,儿子的话,怎么分呢,总不能劈开来分吧。这样,上半身归我,下半身归你。也就是说他上半身全是我的所有权,没我的允许你不准看他上半身更不准碰。当然,没你的允许,我也不会看他下半身的。怎么样?这么个分法满意吗?”
慕容倾空绕了好半晌才把她的话给绕明白,“你自己觉得满意吗?”
“我对我自己的这个想法相当的满意。”
“满意?我看你是脑子有问题。告诉你,要走就快走,走了别回来,钱要拿多少就拿多少,反正孩子不归你。”
风郁问气得起身又开始收拾东西,慕容倾空一直坐着看着她,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他现在一点都不怕她会没有。
临走前,风郁问定定的看着他,看了足足几分钟才转身离开。她早就想离开这种受气的鸟地方了,钱随便她拿是不是?那就拿不光他的。哼,没见过做错事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走就走,以后就是拿八抬大轿来请她,她都不会回来,这个没品的混蛋。
拿着个包袱走在路上,风郁问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最后终于哭了出来。
“什么?借我这儿住几天?”王久久的大嗓子把风郁问给吓了好大一跳。一眼白过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怎么?不想让我住啊,不想就说,我找别家。”
“不是不是,我哪能不让你住啊,你先好好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怎么就吵得分居了?”
风郁问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接过丫鬟递上来的茶水,边喝边对王久久说明了刚才事情的来龙去脉。
“靠,有没有搞错,他把你赶出来了?你也真有种,他说让你走你就走啊?还把孩子留给了他?”
“谁跟你说我要留给他了?我当然要弄出来,这不是今天没这个心思吗,过几天再去把孩子接出来。那种不人不鬼的地方,姐姐我早就想走了,他爱住着就住着。明儿就跟他要休书去,他要是不休,我先休了他。”
“得得得,吵几天就算了,至于闹休书这档子事儿吗。”
“怎么不至于。”风郁问突然扯高嗓门,“我这回跟他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