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哦。”风郁问坐在香塌上,抱着一只白毛小狗,整张脸笑开了花儿,她最喜欢小猫小狗小动物了,而且这只小狗还长得这么可爱。
“喜欢吗?”慕容倾空挤到她身边,耐心又小心的问道。
“当然喜欢。”话说,和小爱爱当猫的时候好像呢,当然是指一身白毛好像,那狗和猫的样子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不过,可爱程度有的一拼。说起小爱爱,她昨天就回了山上,说是有事情,过几天就回来。
“可爱吗?”慕容倾空搂住她肩膀,继续灿烂的问道。
“可爱可爱,你哪弄来这么漂亮的一只小狗?”
“别管哪儿弄来的,只要喜欢就好。”说完,皱着眉挠了挠额头,像是想了想,说道,“对了,还有件事儿,我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风郁问只顾着逗狗,这会儿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和心上。
“咳咳,就是你昨天晚上跟我说的事情。我想了又想,还是觉着吧,封那个女人做一品夫人不合适,她那人。”
“不喜欢,一点都不可爱,还给你。”没等慕容倾空说完,风郁问原本笑呵呵的脸色立马罩上一层厚厚的乌云,扯开搂着她肩膀的手,再将小狗扔到他身上。她说呢,为什么这么关心的送她一只白毛小狗,以前怎么不送啊,敢情是为这件事做铺垫,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只听那只白毛小狗呜咽一声,躺在慕容倾空怀里,可怜兮兮的看着风郁问。
某女的心那么一动容,很想抱过它,安慰它一下。可是想到慕容倾空那无耻的目的,她的心硬得就跟钢似的。
又说久久不好,她家久久招他惹他了,那么不招他待见。
慕容倾空懊恼的皱皱眉,将小白毛扔到地上,“你看看你这脾气,我一说那个女人不好,你就跟我翻脸,还说我跟子桑圣离断袖分桃,你跟她才像呢。这不,我不是说了吗,只是跟你商量一下,你要不答应,我也还是会考虑的,你激动什么嘛是不是。”
“那我不答应,坚决不答应,绝对不答应,百分百不答应。而且我还告诉你,限你在一刻钟之内给我考虑好,否则我跟你没完。”狠狠的划拉了一下小手,委屈的嘟着嘴说道,“更没了。”昨晚上明明说的好好儿的,说是百分之九十会答应,到今儿下午,他的话就完全变反了。都跟他提前说过了不可以除以二,他还来这招,气死她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纯粹就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主,什么说过的话除以二,我以前还真是抬举你了,你的话根本就是得除以二再乘以三分之一,必要的时候还得乘以负数。人家做皇帝的都是君无戏言,你呢,你是君有戏言怎么着。”
“那我在你面前又不是君,为什么要无戏言。”慕容倾空翻翻白眼,开始用耍无赖抵赖的办法。今天早上,他听了子桑圣离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大堆话,他才彻底明白,风郁问就是个二。
“别废话,这个一品夫人你就是不给也得给,你不给我给。”风郁问起身走到衣架前准备换衣服。
昨天晚上,久久没有回王府,而是住在了宫里,自己让李公公专门给她准备了个住的地方。这会儿得找她一起去林雨言那儿放松放松不怎么好的心情。说起来,林雨言和风韵问也没什么动静,怎么着,还没到她们出手的时候?她们不出手咱先去宰人。
“你给?你凭什么给,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皇后而已,又不是太后。”慕容倾空看她整顿妆容的样子,皱眉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对了,还有件事儿要问你,你让李全绥给那个女人准备了一间房子?她不回王府住皇宫干什么,皇宫是那种人能住的吗,等下就让她回去,还有没有规矩了。”说到后面,慕容倾空的神情明显有些激动。
风郁问火了,很想把刚脱下来的衣服朝他砸过去,忍着火气白了他一眼,“我警告你,以后别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带在嘴上,她有名有姓,姓王名久久。至于住哪儿的事情呢,她往后就在宫里长住,不再回王府了。所以,在日后漫长的日子里,你和她肯定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你态度给我放亮一点,别整你那套千年寒冰,不知道的还以为欠你贷款到期还不起呢。”扯过一件简单的便衣穿在身上,继续神神叨叨的唠叨道,“至于这会儿呢,我要去找那个不识相的南宫变态送来的两只花报仇。”
慕容倾空像是没办法无奈似的摇摇脑袋,“行,一品夫人就一品夫人吧,至于对她的态度,你就别抱什么幻想了,我就是不待见她。对了,衣服多穿点,外面天寒地冻的,别冻出毛病来。而且,去报仇的话,眼睛放亮点小心点,别到时候仇没报到,反而被她们给弄得缺胳膊断腿,流产滑胎的。”话刚说完,一个苹果朝他砸了过来,慕容倾空连忙准确的接住。
“要死啊你,净给我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才流产滑胎,你才缺胳膊断腿呢。”
“你是不是提前更年期了?成天神神叨叨跟个老太婆似的。”
李公公给王久久安排的住处离未央宫并不是很远,宫殿也很是不错。这都是风郁问吩咐的,一定要往好的地方安排。
风郁问并没有坐凤撵,而是走过去的,经常躺着坐着,整个身子都有些僵硬了,是该走走路。
半路的时候,好巧不巧的遇到了正在散步的南宫澈,只有他一人,并没有任何随从跟着。
南宫澈见到迎面而来的风郁问,停下脚步微微低了低头,“见过皇后娘娘。”
风郁问盯着他看了两秒。心想,真是冤家路窄,仇家路更窄,笑着还了一个礼,“见过陛下。怎么?您这是散步还是抽风呢?”
“什么?”南宫澈眯起眼睛,不解的看着对方。抽风?
风郁问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哦,一时情急说错话了,本宫是说陛下您这是散步还是吹风呢,看您的样子好像是在散步,可这天寒地冻北风呼呼的,散步也不太可能,像是吹风来的。”笑着咬了咬牙,就是说他抽风怎么了,他全身上下都是抽风的基因。
南宫澈像是明白过来似的点点头,解释道,“朕闲来无事,出来看看风景,皇后娘娘这是要去哪儿?”
“能去哪儿啊,咳咳。”风郁问清了清嗓子,满脸笑意的斜眼看着南宫澈,“陛下您不是送给我家皇上两个女人吗,皇上只是让太监把那俩美女安置在宫殿里。我就说,那是人楚皇陛下精心挑选送来的两个小美女,是咱的新婚礼物,你不管是杀了剐了蒸了煮了那都得有个处置哦不,那话怎么说来着是总得有个安排啊。你要是看上了,那就睡了,封个贵人嫔妃的也够体面了。要是看不上,那就还给人家楚皇,就说这礼物咱不需要,做人不能站着茅坑不拉屎,你看不上就别留着人黄花大闺女毁了人家一辈子的幸福。或者说呢,还给楚皇也太伤楚皇的脸面了是不是,人要脸树要皮嘛,脸皮没了不成丑八怪了。所以啊,本宫给我家皇上做了个决定,还是让那俩美女香消玉殒回老家吧。”
南宫澈一直都平静的盯着风郁问,待她说完,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笑了笑,“皇后娘娘的意思就是要去杀了朕送来的两个女人。”不是问句,而是陈述总结。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但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风郁问。
“大概就这个意思吧。行,您继续看风景吧,别冻着了,我们这儿的冬天可不比你们凤楚,冻出毛病来可不负责。”说完,越过他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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