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小爱爱收回爪子,雪白的身子和爪子上全是耀眼的鲜血,颠颠的往风郁问走去,没走两步,像不解气似的,回过身子又往林雨言的腿上重重爪了一下。
“啊。”林雨言已经痛得叫不成声。
“锦瑟?”南宫澈看看吊着的人。不用说,肯定又是惹是生非了。这个锦瑟,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就知道混来混去。
“还不快去把人给放下来。”夜影立即抽出剑,飞身上前,刚想斩断布条,剑就被不明物给打飞了。
风郁问双手背立站在窗口,“谁敢放啊。”
南宫澈一看窗口的人,脸色瞬间风云大变,“风郁问?”他找了她这么久,原来在这儿。刚才大门的侍卫说是她出去了,账房还说她逼着取了二十万两的银票。居然敢穿他的衣服,柜子里的衣服全被她翻得乱七八糟。
风郁问装作一脸的惊奇,“这不是我家王爷吗,真是巧啊。怎么,你也来醉仙楼吃饭?不过你晚了一步,我已经包下了,你还是另寻别家吃吧。”
南宫澈紧紧的捏着拳头,快步走到酒楼里面,在看到地上半死不活衣冠不整鲜血淋漓的人之后,更是不可置信,“雨言?”林雨言看到来人,无力的哼哼了两声。
“你做的?”南宫澈瞪向没事儿人似的向上翻眼皮的风郁问。
“废话,除了我还能是谁。”风伯楚等人缩头缩脑的站在风郁问的身后,都不敢说什么,只是弯腰行了个礼。
“你疯了你,为什么要打她们?”某男双眼像是要喷火似的危险,她居然把雨言给打成了这样,看她脚边的猫,全是鲜血,是它爪的?
风郁问坐到凳子上,抄起桌上的水果放到嘴里,淡定的看着他说道,“你看我像是疯了的样子吗。为什么打?这还用问,我会无缘无故的打吗,我又没病。我这人吧,从不乱打人,你那侄子呢,他得罪我了,我正在吃饭,他居然说让我滚,还用银票砸我脸蛋,还敢跟我动手,还说让我钻一下他的下面,你觉得他该不该?欠不欠?”
“就算要你滚,就算用银票砸你脸,就算跟你动手要你钻,你也不该把他吊在外面吧。”
某人爆炸了,起身掏出袖子里的两千两银票,“要不要我砸你一下试试?”右脚踩上凳子,“来,钻一下。不就钻一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风无痕实在没忍住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连忙捂住嘴。
“你。”南宫澈气得脸都绿了,“你私自出府的事情本王还没跟你算账呢,还敢穿着本王的衣服女扮男装。”
“我出府难道还得跟王爷你打个报告写个申请再来个审核复审?我能穿你衣服那是看得起你,废话少说。”甩了一下衣摆放下脚,“你旁边那位呢,我跟她仇家路窄,那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不杀了她那已经给她打八点八折了。”她当然不会杀她,这么轻而易举的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了她丫的,杀人不是本事,高技术的折磨才是本事。
当然不能无缘无故的打她,那得师出有名,以林雨言这丫的脾气,一定会找她报仇,贱人一般都是整不死的小强嘛,打她一百次都不会学乖,到时候她报一次仇就揍她丫的一次,直揍得她全身发抖噩梦连连。咱一条活蹦乱跳的鲨鱼还治不了她个半死不活的咸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