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实在是备受煎熬啊。
而且,她最近发现,赫连易看赫连祺星格外的不顺眼,而赫连祺星看着赫连易的眼神则是尤其的不屑。
听说这两人原本就不和,只是一直都没有接触,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从来不说话。
可为什么她能够感觉到他们之间浓浓的硝烟味,这就是所谓的井水不犯河水?
“怎么了,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说来我听听。”段婷婷对于她的生活显得特别的有兴趣,凑到她的身边问道,“我最近天天被账簿搞的头都打了,你讲两件有趣的事情给我听听。”
“……”
苏青黛不愿意说,段婷婷就缠着她非要说。
随之执拗不过段婷婷,苏青黛就只好随意讲了一两件事情,其中把刚才心中所想的事情给全部都忽略了。
段婷婷听了,切了一声,表示不屑,“这么无聊,你也讲的出来!”
“是你自己要听的,我又没有强迫你!”
苏青黛一脸你不能奈我如何的表情,段婷婷恨得牙痒痒。
她分明就是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给她听的。
——
第二天,苏青黛照常的前去国子监授课。
路上马车出了一些问题,被迫的停在半路中好一会儿,直到一炷香之后才赶路。
她向来喜欢按时出门,坚持不早到,也不晚到。
不过今天路上出了一点点事情,想必太傅应该是能够谅解的。
苏青黛计划好了,也就安安稳稳的坐在马车上。
不远处,一个粉色衣裳的女孩子看着逐渐远离视线的马车。抬头问旁边的青衣男人说,“唉,你说主人为什么要我们弄坏这辆马车啊?”
粉色衣裳的女孩一脸的困惑,并且主子还特意的交代了一下,尽量不要将马车弄得太坏,修一修之后还可以继续行走的那种。
青衣男人冷着脸,什么都没说。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过去。
现在。主人的想法她真是越来越猜不透,看不懂了。
粉色衣裳的女孩还在想着主子的想法是什么时,见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开。就快速的跟了上去。
“我发现你最近有点奇怪唉,怎么老是绷着一张脸,就连主人都笑的比你多!”粉色衣裳见男人还是不说话,眉头锁的更紧。于是故意的想要激他,“你再这样下去。老的会很快的,迟早会变成一个小老头子的!”
“……”男人就是不说话,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企图甩开身后叽叽喳喳的女孩子。
苏青黛赶到国子监时。还真的是晚了一炷香。
已经想好话的她,一步一步的走进去,目光在看到上面的人之后。脚步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不是老太傅!
从苏青黛的角度来看,她看到的就只是侧脸。老太傅喜欢佝偻着背部,那个人身姿笔挺,绝对不可能是。
难道是新来了一位太傅?
苏青黛的心里猜测着,然而又快速的否决掉了,如果真的新进来一位太傅,那最起码会通知他们这些学生。
不可能会平白无故的……
苏青黛正在想的时候,那台上的男人回转身子,视线向她投过来。
她再一次的僵硬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那男人熟悉的五官。
反应过来时,台上年轻的男人正对着自己勾唇戏谑的一笑,仿佛再说你迟到了。
她的面色有些红.润,红到了耳根子,瞪着眼珠子看着台上的人,心里在想怎么会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早知道是他,今天在路上,即便是马车坏了,她走也要走过来。
那人眯了眯眸子,“你就是苏青黛?”
苏青黛还未答话,坐在下面的学生,赫连易已然快速的回答道,“没错,太傅就是她。”
这个白.痴,回答的那么积极干什么!
“迟到了,该罚!”那男人抿着唇,一副严肃的样子扫了眼苏青黛。
随后又温和的笑开,“不过鉴于我今天第一天来这里为大家授课,所以惩罚……”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她以为他会说第一天授课,就给大家一个面子,惩罚就免了,况且她又是一个女孩子的。
哪知台上的男人顿了顿,继续下半句话,“今天授课结束之后,苏青黛留下来,整理书库。”
“……”
整理书库,这不是要她的命么!
台上的男人继续挑了挑眉头,挑衅的看向苏青黛,“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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