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睁眼,看着车帘缝隙透过的阳光,竟已是中午!
云叶忙坐了起来,身子果然有了力气,云叶大喜!
小手摸摸肚子,云叶深吸了一口气,抬手便掀开了车帘,看着马车旁边的人,问:“这是要去哪里?”
那人眼皮也不抬一下,貌似没听到一般。
云叶也不生气,挪挪身子,把头伸出车窗,看着其他人,“再不说,我喊了!”
众人都如泥胎雕塑一般,任凭云叶大喊大叫、状如泼妇,竟无一人搭理。
云叶看着路两边,知道这是在走山路,只得歇下了。
自己再叫,也不会有人过来救自己!这是把自己送到深山老林里喂狼吗?业善那厮怎地不见?
云叶十分沮丧,气呼呼地用手捶打着马车车厢,嘀嘀咕咕把业善祖宗八代骂了一千遍。
众人中间歇脚吃了些干粮,也给云叶弄了些,竟是枣丸!把云叶气得七窍生烟!
感情这东西他们也破解出密码来了?竟然做得味道八九不离十!要是再有水杯……
正想着,便见一个貌似小头目的男人,上前两步,给云叶递过来一个硕大的水杯!
云叶接住,算是无语了。
不知道是战利品还是仿制品!
可是又不想苛待自己,只得就着水杯、把那枣丸细细嚼了。一顿午饭算是解决了。
云叶怒气冲冲地坐在马车里,看着马车夫悠然自得地赶着马车,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便有气。
奈何,无论说什么众人一概装聋作哑,貌似木头人一般。
云叶吼累了,只得又躺下。这山路及其不好,颠得人屁股生疼,躺下倒还舒服些。
俗话说“三伏里面加一秋”,此处又是山道,凉爽得很。
云叶渐渐地又有些困倦,马车吱吱扭扭地又如催眠一般,百无聊赖的云叶想着宁宁,竟然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云叶突然便醒了,原来是马车停了。看看光线,只怕已是黄昏。
云叶惊讶不已,忙坐了起来,不等掀开车帘,马车外面突然传来众人的声音:“爷。”
云叶皱眉。
“嗯。”业善的声音传来,“好好伺候夫人,夫人身怀有孕,你们小心着些。若是有一丝闪失,扒了你们的皮!”
云叶大惊。
果然业善这厮对外说自己是他夫人?!把自己换了地方,这是要干什么呀!
正想着,车帘被挑开,两个丫鬟温声细语地道:“夫人,小心着些。奴婢扶您下车。”
云叶惊疑不定,却也慢慢起了身,把手交给两个丫鬟,自己小心着踩着小凳下了马车。
一抬头,便看见业善正背着手,笑意微微地站在马车三步远处,含笑看着自己!
云叶顿时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见云叶下车,业善笑着迎上前来,从丫鬟手中接过云叶的手,轻声道:“夫人辛苦了。一路累了吧?快进屋歇着。”
云叶浑身冷飕飕的,眼睛微微眯起,略仰起头,看着似笑非笑的业善,“演的什么戏?别是父母逼婚,邀我扮新娘?”
业善俊脸一愣,突然便笑了。
右手紧紧地握住云叶的手,左臂绕过云叶后背,大手轻轻搭在云叶肩上,拥着往前走。
路人和下人们看着,便是一对恩爱夫妻!
院子临着大街 ,院门阔大,门口两个石狮子威风凛凛,门上匾额高悬“梁府”。
一众佣人、丫鬟两边排列,头都不敢抬。等两人进去,这才相跟着进了院子。
云叶不知道这是何处,也不绕弯子,问:“这是哪里?”
业善笑:“我们的家。”
云叶挑眉,呼出一口气,道:“我不跟无耻的人说话!”
业善突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左臂猛地搂住了云叶的肩,把云叶吓了一跳!
“放开!”云叶甩开一路被紧握的手,却发现依然是徒劳的。
业善笑够了,搂住云叶来到二进院,领着进了堂屋,安置在太师椅上坐下,道:“以后我们便住这里。”
云叶猛地站了起来,怒:“送我回去!我要回家!”
业善挑眉,“回哪里?我们是夫妻,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云叶小手一拍桌子、柳眉倒竖,“无耻!”
业善也不生气,一勾手,门口一个中年男人上前,递给业善一张纸。
业善打开,展在云叶面前,道:“这是婚书。我们早已经是夫妻了!”
云叶:“……”
看着上面“业善”、“云叶”龙飞凤舞的的签名,大红的指印,还有媒人的指印!再看看日期,正是自己被捉来的那日!
云叶气得头脑阵阵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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