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叶也只得作罢。
不多时,廖智几人过来,对云叶道:“这边事情多,只怕要忙到晚上了。少爷恐小少爷着急,说让您先走一步。”
云叶不知道宁寒在忙什么,听如此安排,也只得应了。
王洲等人便领着云叶出了军营,王叔也跟着回了府。
这次送货的便是原来西去的货帮,赶着大车都回了城。大家忙碌了这么多天,也该稍休整一日。
路上一路平安,临近城门的时候,却有辆马车冲了过来,看着倒像是马惊了。
有王洲几人在,云叶自然不会受伤,却也吓了一跳。
王洲几人自然不敢掉以轻心。抓住马夫和马车上的人盘问了半天,觉得没有任何可疑之处,这才放了人。
云叶见王洲几个人如临大敌一般,有些疑惑:“可是有什么事儿?”
王洲道:“也没有什么。少奶奶放心,有我们几个在,包您无虞。”
王叔倒插了一句嘴,“听说元国京城那边又乱起来了,也不知道是谁,纠集了一群暴民,到处烧杀抢掠。大家都说是业善余孽作乱。不少地方也有小股流民,咱们的马车在路上也被抢过一次,损失了两大车粮食,幸好人没伤着。”
云叶一听便皱起了眉头,“这些人真是可恶。国家统一并无不好,以后再无战乱,百姓也可安居乐业,为何又起刀兵?以前过来侵略是他们,现在扰乱和平的还是他们。”
王洲几个人都点头,“元国将士对业善死忠的不在少数。国灭家亡、主帅自焚,他们心中一时难以接受。军士自古忠心于国,倒也无可厚非。不愿承认和接受成国政令,趁着我们大军回撤,自然瞅准了机会作乱。”
廖智也道:“西边突然传来密信,少爷便是忙这个了。”
云叶也不说话,只是点头。
一个国家的消亡、两个国家的融合,自然有一段时日注定不能平静。
好在,百姓融合是早晚的事,且等时间消融一切吧。
云叶看着王叔,道:“我们虽不是普通百姓,到底也要过日子的。生意重要、命更重要。王叔,路上吩咐众人小心些。若是乱得很,还是先避避风头才好。千万别为了几斤粮食,倒折了货帮众人的命。”
王叔点头,道:“是,少奶奶。咱们的粮仓并不集中,粮食都放在当地佃户家中,就是怕被那些流窜的暴徒给盯上了。这边货帮的兄弟们也着急,天天来回送个不停。也是想着早交到大军手里,大家也都可以早安心。”
云叶又道:“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到底人命重要。来来回回的,还是小心着好。”
众人说着话,便到了城中。
知道王叔想宁宁,自己出来时间也久了,便没有往馆子里拐,众人直接回府。
宁宁见了王叔,果然亲得很。
王叔看见宁宁朝着自己扑过来,差一点老泪纵横。猛地抱紧扑到怀中的宁宁,便用胡子去扎宁宁的小脸蛋,一老一小在院中嬉闹个不停。
傍晚,见宁寒依然不回,云叶交待了厨房宁寒和宁宁父子俩的菜谱,便去了馆子。
厨房里依然忙得热火朝天。
天气热了,厨房里更热。云叶忙过了高峰,便出来院中透气,略凉快了一会儿,便回了办公室喝茶。
正想着,也不知道宁寒回来了没有,喝完了这杯茶便回府,就见齐掌柜走了进来。
“夫人,三楼雅室有客人要见馆子老板,说要谈笔生意,却又不愿与我说。”
“什么人?”
“说西边来的,也是做吃食生意的。一行有五六个男人,看着倒像是正经生意人。夫人,您看,若是不放心,咱们便不理他们。”
“也没有什么,在咱们自己家里,还怕了谁不成?让他们能当家的过来一个也就是了。你也坐在这,我们两个一起跟他谈,也避个嫌。”
卫萍跟着云叶呢,早听见齐掌柜的话。到了院中,见府中跟来的几个侍卫都在呢,便道:“一会儿来人,你们小心着些。”
说完,自己便进了屋。
云叶看看卫萍,道:“你也坐吧。这里地方小,你也没地方藏。不过就是普通商户。”
卫萍笑了,“少奶奶说得是。”
两人坐定,不大会儿齐掌柜果然领着两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进来了。
一个白胖未须、一个个子略高,貌似兄弟,看起来都是走南闯北很精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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