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黯,他喉咙微动,口干舌燥,心里就渐渐滋生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想法,仿若野兽出闸,按抑不住!
他宛如一匹豹子一样优雅的跪伏到床上,伸手搂住女友绵条似的柳腰,让她贴近自己健壮的身躯,慢慢凑上去吻她。
越纤陌咕哝一声,只觉男性气息扑鼻,他已轻含住她的两瓣唇瓣,缱绻轻吻,一下一下的舔舐、怜爱地吮吸,并不深入,她能感觉到他的珍惜。
她微微睁开眼,他俊绝了容颜就在她眼前,近在咫尺,乌黑的眉、深邃的眼、挺直的鼻、白皙如玉的脸,还有他微垂在脸上长长的睫。
真的帅的让人心悸!帅的让人合不拢腿,气质又风雅,让人自愿为他敞开身体。
越纤陌在心里发出感叹,又阖上眼与他静静拥吻,安静地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
再来说说医院那边。
容少观走后,尹明丽抓着手边柜子上的几盒药就用力掷到地上,尖声叫道:“都要跟我订婚了,还对我爱理不理的,真不晓得他在想什么?”
越虹忙道你小心点,你头上还有伤,当心伤口恶化。
尹明丽道:“伤什么啊?都是这伤弄的,我现在丑死了!刚才你没听到,容少观口口声声说我丑。”
越虹还没有说话,尹绍越听到声音走了进来,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盒,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姐姐,眼神很痛心。
“姐,你刚才说少观哥嫌你丑,既然少观哥嫌你丑你就越发要把自己收拾的美美哒,让他看到你漂亮的一面,气死他啊!姐你做什么老是跟他吵啊?你就不会顺着他点,哄哄他?”
都是年轻的男孩子,尹绍越自己也喜欢温柔的女孩子,所以他觉得容少观也跟他一样。
“那他怎么不顺着我点,哄哄我啊!”尹明丽用力反驳他:“我是病人,我还是他女友,我才是应该被他怜惜,需要被他哄的那一方,为什么他就不肯哄哄我?不肯好生好气的对我温言软语几句?”
尹绍越无情地道:“少观哥那性子看着就不像哄人的人,也没见他哄过谁,不信你可以问妈妈。”他指了指母亲。
越虹也说是啊。
可尹明丽瞪着弟弟和母亲,倔强地梗着脖子嚷:“谁说没有?他在越纤陌面前时不知几肯伏低做小,越纤陌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乖的跟儿子似的,听话的像孙子!连越纤陌穿过的鞋子他都觉得是香的!”
越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又扯上侄女了。
尹绍越却忽然无端端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姐姐:“你也知道说那是陌陌姐。”
“陌陌怎么了?就她是人,我不是人?”尹明丽不服气的反问。
“没说你比她差,但是你也知道少观哥以前有多喜欢陌陌姐,你们两个则是你喜欢少观哥多一些,你可以为少观哥生为少观哥死,为他哪怕搭上名声甚至付出一切都心甘情愿,这情况与陌陌姐和少观哥之间的情形是相反的你懂吗?”
男女爱情里,都知道谁先爱上谁就输,爱的更深更多的那一个注定了是输家。
你站在输家的位置,想要得到赢家的尊重与待遇,那怎么可能呢?
都说旁观者清,尹绍越看的清清楚楚。
“姐,你是念书念傻了还是怎么着?怎么就那么一根筋?你不是自诩高智商挺聪明的吗?你为什么就看不到你和少观哥之间的问题?”
他提醒姐姐:“你喜欢少观哥,你又那么爱他,但是你不为什么不想方设法的用你的温柔去虏获他的心,用你女儿家的细腻与体贴去打动他?你为什么就像个神经病一样,一会对他好的可以为他去死!一会儿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和他吵的像离婚似的?姐姐你究竟在搞什么鬼?你为什么老跟自己过不去?”
“少观哥这样的人,他如一团火,又狂的似一阵风,你要用你的柔情去束缚他;用水一般的温情去渗透他,让他甘愿留在你身边。”
尹绍越顿了顿,又平心静气:“你要是跟他犟着来,不说是他,换了我这个做弟弟的都受不了你。”
“受不了我就不要受!你们都给我滚!”尹明丽气的大叫。
越虹担心极了,忙拉拉儿子,示意他少说两句,省得把他姐刺激疯了。
尹绍越却推开母亲的手,很失望地看着尹明丽:“姐,你这只是不甘心!你一直拿自己跟陌陌姐做比,幻想自己是陌陌姐,你活在你自己的幻想里醒不来!你想要少观哥像对待陌陌姐那么对待你,所以你不甘;你不服气;你跟他吵;跟他闹,用尽一切手段去吸引他的注意力!”
少年喘了一口气,继续说:“这本没什么,但你没有摆对自己的位置——输家的位置,还有,少观哥他根本不爱你!你应该跟陌陌姐学学,少观哥在陌陌姐的身边就是绕指柔,甘愿做她的贴心小棉袄,你什么时候见她和少观哥吵的死去活来过,跟少观哥拧着脖子硬着对干过?”
“那是她长的漂亮。”尹明丽撇着唇,眼神极度不屑:“你们男的都浅薄!庸俗!肤浅!只喜欢漂亮的女生,恶心死了!”
尹绍越冷笑:“是啊,我们男生都喜欢漂亮的女生,那你喜欢少观哥干嘛?你也找个丑八怪来喜欢啊?你找个丑八怪保证没有人跟你抢,而且他还对你言听计从唯命是从,以你马首是瞻,多好的事啊!可惜你们也只喜欢帅的,你们连追星都追那些所谓的男神和帅哥,什么时候见你们追过丑八怪。”
尹明丽觉得弟弟强词夺理:“少观他不止长的帅,他念书好、脑子好、体育好,样样行,在学校拿过好多第一,当年考江大,他的数学也是全校第一。”
“对,少观哥很优秀,值得人祟拜,而且他家世一流,钱多的花不完,所以姐姐你更要好好地抓牢他,不要因为你的坏脾气与臭性格让他讨厌你,然后离你越来越远。”
尹绍越苦口婆心,想要点化他姐:“如果我是姐姐,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立刻去给陌陌姐道歉……”
“什么?她把我打成这样我还要去给她道歉?”他话未说完便被尹明丽打断:“我疯了吗?我就这么贱?我没杀了她就是好的!”
尹明丽气咻咻地指着弟弟:“你到底是谁的弟弟,你到底向着谁?”
越虹真怕他们姐弟吵起来,忙把儿子拉了出去。
母亲和弟弟一出去,尹明丽气的又把病床上的被子也掀下去。
……
尹氏姐弟在争吵的同时,越纤陌却在陆九霄的手下垂死挣扎。
“陆九霄,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个坏蛋!你你你……啊!”
陆九霄直接把她的声音撞碎,让她变成了呜咽哭泣。
她眼泪汪汪,看着悬宕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一边哭一边骂一边又求饶,最后又被吻住,在他的剧烈喘息中被他揉的神魂俱散。
待他一败涂地,满身汗水大汗淋漓地倒在她身上时,她才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恍恍惚惚地觉得——约摸是结束了。
“呼哧呼哧!”卧室里回响着男人经过高强运动过后的粗喘,声声激荡人心,房间里的温度也高的烫人。
越纤陌好一会儿才哭出来,她推开身上的男人,翻过身子伏在枕头上伤心啜泣。
可这一个动作,却把背留给了对方。
陆九霄伸手揽过她的腰,如火的唇舌意犹未尽的在她的背部重重游走。
“走开!我要泡澡,我不要留在卧室!”她生气的捶着枕头大喊。
不算餍足但刚刚纡解了一番火气的男人脾气好的不像话,温柔地抱起她往浴室走去:“遵命女王,你要干啥都可以,但是你不能泡澡,你这几天情况特殊,只用热毛巾擦擦身都可以。”
“……”5555555越纤陌又哭。
把陆九霄赶出门外,她自己留在浴室里,在花洒下淋着身子。
不然她受不了身上的气味,全是男人味和男人那个东西的味道,让她郁闷死了!
越纤陌快崩溃!
命苦不能怪社会,怪只怪她太大意。
原来男人的床真的不能躺!原来男人的房间真的不能进!原来男人都喜欢把自己送给女友……
原来男人都是禽兽,一禽兽起来才不管你是不是身体不适碰不碰得你,他照旧碰。
区别只在于一个是诱敌深入;一个是隔靴搔痒……
贱人陆九霄,他隔着她的安全裤还有她厚厚的姨妈裤,跟尿不湿一样的东西,就这样按着她释放了一回,虽然不是真嘿咻,但跟真嘿咻差不多。
简直言之,她差点被那家伙强来了,虽然不是真来,但类似于……
越想越恼火,身上都沾染了他的味道。
她洗了个热水澡,把贴身的所有衣裤换掉,他这边有她的私人用品,上次他买的那个欧洲某最著名的品牌内衣她那里也搁不下这么多,都放在他这里,他给她找了新的过来,她正好换上。
陆九霄给女友盛了一碗煮的软糯软糯的红豆沙,在浴室门口把气呼呼硬要回家对他一脸冷若冰霜的女友堵住,好说歹说,总算拥着人回到了客厅的沙发。
他也在另外的一间浴室洗了个简单的战斗澡,换了一身衣服——刚才出了那么多汗,又爽的要命!洗个澡才有精神来哄生气的女友。
越纤陌板着脸着个脸,本不想理他,但他一直说好话哄,又用调羹喂她红豆沙,被她打了几巴掌掐了几下还问她不要继续打继续掐,打的累不累,掐的手疼不疼……再加上事已至此,说来说去她也有一半的责任——
谁叫她以为自己在经期是安全的,所以放心大胆的和他抱着亲,放心大胆的撩他,结果把他亲出火来撩的他刹不住车,也不能说全是他的错,毕竟男人是出了名的冲动型动物……
所以她的态度慢慢软化了一些,腻着嗓子问他:“那我会不会怀孕?”
陆九霄被她噎的不轻。
“我都没进去要怎么怀孕?”他把她抱在怀里,垂眼细细地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嗓音醇淡而温柔:“我还没有那本事。”
“可是……”越纤陌皱着眉,有点苦恼,他刚才没做什么措施,直接释放在她的小裤裤上,所以她很担心有漏网之鱼。
陆九霄低下头亲了她一口,低声问:“宝贝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越纤陌红着脸,不甘又恼恨地道:“你刚才都没戴套套。”
“不用戴那玩意,只是在你外面,不会让你怀孕。”
“但是也不绝对。”
“怎么不绝对?”
越纤陌想起她的一位同学,说道:“我们有一个同学,女的,也是和他男朋友闹着玩,没真做什么,但两个月之后检查出怀了小宝宝……”
越纤陌都说不下去了,她那同学和男朋友感情很好,但是两人都一致认为要把最美好的时刻留待新婚夜,所以两人无论怎么亲热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然而没有想到,最后女方还是怀孕了!关键是你怀孕就怀孕,但你为什么跟圣母玛利亚一样——怀了孩子处女膜犹在?
这就让人很不好想了,冤死那两个人了!郁悴的跟什么似的。
“那后来怎么样了,他们结婚了吗?”
越纤陌点点头,结了,孩子都有了还能不结!但是她又忍俊不禁扑到沙发背上笑,笑得陆九霄莫名其妙,一直追着她问。
越纤陌声若蚊蚋,细不可闻:“有人怀疑我们女同学那男友的丁丁的型号为牙签号……”
陆九霄听的面皮直抽抽,觉得她们那帮学生真奇葩,连这种想法都有,对人家男生真刻薄。
越纤陌却觉得自己经很厚道了,因为当时还有奇葩怀疑那男的丁丁绝壁跟针一样细……
当然,这都是搞笑的说法,出了这样的事,大家就围绕这件事脑洞大开,什么千奇百怪的想法都冒出来,能把人笑哭。
陆九霄道:“你放心,我们出了这样的事立马结婚,你一点都不用担心。”
“我可不敢嫁。”越纤陌睨了他一眼。
别看他现在一脸清正严明,气质风华无比,是枚矜贵优雅的贵公子,刚才在卧室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他像匹脱闸的野兽,禽兽不如的撞的她痛死了。
她现在还痛,而且别欺负她没看到,他那玩意儿狰狞恐怖,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她要真敢嫁他,她怕无福消受就小命没了。
还是不要了。
“为什么不敢嫁?”陆九霄捏着她的脸:“我会很疼你的。”
“疼你个毛线,我现在还疼。”越纤陌白了他一眼。
陆九霄很无奈:“那我帮你揉揉。”当时太激情了,是想顾着她,可爽的魂都不在身上,想顾也没顾上……
越纤陌尖叫着用脚踢他,那要怎么揉?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儿,陆九霄搂着她道:“不会怀孕的,就是跟你真做也不会怀,现在有在男性手臂上植入避孕器的手术,我上次受伤的时候,顺代让医生帮我在手臂上植入了避孕器,这样省得你到时候吃药伤害身体。”
“什么……”越纤陌张着嘴看着他。
陆九霄又担心她误会,解释:“不是不想跟你生孩子,主要是想多和你过几年二人世界,当然如果你想要孩子,做个小手术就可以恢复,到时我们想生多少就生多少。”
越纤陌觉得他好疯狂!他把她的头像纹在他的肩头,说是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现在又弄这么一出,让她觉得他跟她简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对,他先前带她去他的卧室,就是给她看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结果那生日礼物就在他的肩膀上,是一个纹着她的头像的纹身。
纹身在国外是艺术,有许多年轻人都爱将女友和妻子的头像纹在身上,以此向女友和妻子示爱。
她就记得有一位画家,曾将妻子真人般大小的头像纹在后背,以此表达对妻子深沉的受,但是后来那位画家穷死了,后背上的皮还被人剥走……
但是,她觉得这些都不是陆九霄能做出来的事,他看起来那么沉静稳重,高贵而内敛,不像是会做一些头脑发热或者疯狂事情的人。
可他偏偏就做了,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总觉得这些事情与他的性格不符,很难想像他在他肩膀纹她头像时的样子和心情——他那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虽然说爱一个人是要放在心里的,不需要放在表面,但是女孩们大抵都喜欢会哄自己高兴的男人,所以她当时被他狠狠感动了一把,这才大意失荆州,让他在床上把她剥了个干净……
“你疯了吗?做这种事?”她忽然又觉得很疼惜他,想起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对他刚才强按着把她当充气娃娃的事也不那么生气了。
她跪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纤指抚着他耳朵的发,心疼地道:“我给你买个充气娃娃?”
“滚!”这下换陆九霄对她喊滚了:“我又不是没有女朋友,要那玩意做什么?”
正说着,保姆从可视门铃那里过来,一脸怪异的站在门口报告:“好像是陆先生和陆太太过来了。”
什么?陆乘风和他的太太?
越纤陌立刻看向陆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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