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安。”她磕头道。
陆苒珺微微含笑,“起来吧,你是母亲的人,庄子上这些年也辛苦你了。”她使了个眼色让人搬了杌子来。
富贵家的推辞了一番,这才在杌子上半坐下来。
“奴婢不敢当,只是替夫人守着东西罢了。”她看着陆苒珺,目光越发地温和,“奴婢这回过来是想来谢过小姐的,柱子能得小姐眼缘是他的福气。”
陆苒珺微笑,“你们都是我母亲的人,母亲不在了我自然要代她好好照顾你们。”
那柱子便是那日被裴瑾琰救下来的人,正是眼前富贵家的长子。
“小姐长大了。”富贵家的一时热了眼眶,与她说起这些年来庄子上的事。
从前因着她不管事,她们就是来了,也只能见着她父亲,请了安罢了。
如今什么事儿都是她接手,自然以后都得靠她。
陆苒珺让人赏了她十两银子,又拿了几盒糕点给她带回去,并暗示她只要他们忠心耿耿,就一定会重用他们的儿子。
富贵家的自然是千恩万谢。
回到正房里,陆苒珺让人将送来的瓜果给各房送去,自己也留了一些。
南悠与欢言回来,将二房的事说了一遍。
“这样说来,陆茗除了被禁足也没旁的惩罚?”陆苒珺眯了眯眸子。
欢言点头,“听说二爷要给五小姐定下亲事,已经让二夫人准备了。”
“也不过是拘着她罢了。”陆苒珺不以为意,还以为会有怎样的惩罚呢!
“不过五小姐闹腾的很,二爷打了她,只怕五小姐身边伺候的不好过了。”
说起这个,欢言偷偷笑了起来。
南悠道:“小姐,这么好的机会,不如咱们再添把火?”
“当心火没添着,却烧到了自己。”
东篱毫不留情地泼了她一盆冷水,南悠撅了撅嘴,来到陆苒珺身边,“小姐,您说,奴婢说的可不可行?”
“还有没有规矩了,小姐也是你能唆使的?”东篱笑骂道,南悠却是不管,殷勤地伺候她喝茶。
陆苒珺摇摇头,“行了,想做就做,只是有一点得注意,别落下什么把柄让人发现了,不然……”
“小姐放心,奴婢省得的。”她连忙保证道。
陆苒珺也就应了。
静香斋里,陆茗由姜嬷嬷给她敷着红肿不堪的脸。
“我的好小姐,您可快别哭了,这落到脸上的伤可不好。”
闻言,陆茗抽了口气,“嬷嬷,你说,你说爹爹他是不是不喜我了?”
姜嬷嬷叹了口气,“哪里的话,二爷平日里最是疼小姐,就是二少爷都有所不及的,怎会不喜您?”
“可他今天打我了,还当着那两个贱人的面,我,我还有什么脸面,死了算了……”
哭闹声吵得姜嬷嬷一阵头疼,她安抚道:“小姐快别这么说,二爷那是做给旁人看的,您想想,出了这样的事三小姐四小姐都在,自然要给府里一个交代。要不然,也不会只禁您的足了不是。”
陆茗想了想,似乎的确有些道理,她抿起唇,感受到脸上仍旧火辣辣一片,冷下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