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那小子手都抬不起来了?没那么菜吧?”
“女人真可怕,两天前还可以为了自己男朋友连反击都不反击一下,而居然绝情到了虐打自己男友都没问题了?”
“这女人不得了……可是难道是那个传说?”
“看到陈墓了吗?我打赌这女人肯定是移情别恋,两个人一起折腾庞小山呢!”
“造孽!”
又被两记横扫给扫中,在我退后的时候,清火枪直接闪电一般的攻击我下盘!
然后我就感觉大腿一凉……
清火的枪头直接插进了我的大腿里。
中枪到底是一种什么滋味?
我就那么说吧:一个冰冷的东西插进你的肉体里,开始你感觉到的不是痛,而是你的腿里面一片冰冷。
然后是感觉到刚才还能支撑住你的身体的腿突然一下子失去了力量:肌肉被切开之后力量无法使用,边上没有受伤的肌肉开始痉挛后不由自主的开始放松,然后是大量的血液经过枪口往外涌了出来。
我没疼,真的没疼,只是感觉我的腿力量完全消失了,就好像完全没有了一样:冰冷,然后愣着看和地上血泊不断的扩大……
但还没半分钟,我就感觉到了一种疼痛:那是一种超越了人体极限的疼痛:让我的全身都在发抖,让我的眼泪和鼻涕一起不受控制的冲出了体外。
扎进我大腿的枪头并没有拔出来:玉十三直接捏着枪头,提在手里直接拧了一个90度。
枪头就在我的大腿里翻转了90度!
“啊!”
全身都已经几乎完全的不受控制。我不由自主的惨叫了起来。
台下的人全部都退了一步。也许是那一声惨叫实在是太离谱:犹如野兽一般。
“校长!这太过分了!”
郑丹高声的叫了起来。
而在最开始,我就没有在咒语学院的队伍里发现浅雪:估计是被他们想办法调开了。
“住手!”
来观战的蒙师他们几个也叫了起来。
刘胜瞪大了眼睛,但是依然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阴沉着脸,葛伟伟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柳知画依然端坐不动,她身后的郑丹还在怒吼。
左戈面色平静,只是看着校长,似乎在等待着校长给出意见。
而张校长却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平静的看着我。
就在这点时间内,枪头直接拔了出来,然后猛的对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我的肩膀,再次插入!
这次是肩膀上一片冰凉,然后感觉整个人好像被打了一拳似得:估计是枪头撞到了我肩膀上的某一块骨头上,把我整个人都带了一下。
一只脚跪着我根本没办法走,而是整个人在地上蹭着往后了一段距离。
地上全是我的血,肩头上的枪头拔了出来,鲜血也开始涌了出来。
全身已经成了一个血人,我的脑子里仿佛因为失血过多,而产生了一丝丝的困意。
好像是说血流的太多了就会发困对吧?
我闭着眼睛,感觉着身体内部的血液在不断的流出体外。
就像是我的生命也在不断的流出体外一样。
特么老子就这么死翘翘了么?
我好像才刚来这个学校啊……我好像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为什么我现在就挂掉了?
眼前的一切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
我只是感觉我似乎倒了下去,然后身边好像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什么的,接下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犹如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到了我最初开始有记忆的时候第一次父亲和母亲一起带我去美林镇的样子,然后又想起了我第一天迈入小学时候小学那绿皮的大门,似乎还有些掉油漆。
然后是母亲在我睡觉前给我唱歌,那首歌我一直都记不起来名字,也记不起来曲子,不过这时候却很清晰的记了起来。
“树影稀,梧桐里,龙游大海几万里。”
“凤栖焰,龙藏雨,水火同在,天下所系。
“雨!雨!雨!”
“风日立,阳归西,夜半疏星天边雷。”
“雷翻滚,云中闪,狂风卷起,洒遍大地。”
“深!深!深!”
这是一首《钗头凤》。
虽然那时候的我完全听不懂我娘到底在唱什么,但是我却觉得那首歌很欢乐欢乐,我娘是用很欢快的曲调唱出来的。
为什么现在我居然想起来了?
真是好奇怪……好奇怪……
无数自己从小经历过的时候在以前闪过。
最后,仿佛化为了一片黑暗,吞噬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