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声沉闷的声音传来,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淮西军士兵,忽然捂着自己的喉咙倒下。
其余的淮西军士兵冲上去一看,现他的喉咙上插着一枚锋利的木制三棱刺,鲜血汩汩而出。
谁也不知道三棱刺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只有前面的一根树枝在不断的摇晃,好像是蛇脊长弓的弓弦。
正在惊恐间,后面突然传来一声低微的惨叫,转过头来一看,现落在最后面的淮西军士兵,神情怪异脚步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软绵绵的趴倒在地上,背后鲜血汩汩而出,血泊中一枚木制三棱刺触目惊心。
那个淮西军军官又惊又怒,大声地咆哮着,要寻找杀人凶手。
然而,树林是如此的安静,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回荡。
剩下的五个淮西军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庞都有些扭曲了。
死了好几个同伴了,他们还没有找到敌人在哪里,这哪里是打仗,完全就是被屠杀— 嘛!
淮西军军官破罐子破摔,挥舞着弯刀不断地将树木砍掉,要辟出一条血路来。
幸存的五个淮西军士兵跟在他的后面,同样挥舞着弯刀,将周围的树木杂草全部都清理干净。
突然间,一团黑影向他们直撞过来。
淮西军士兵急忙举刀,将那团黑影狠狠地劈开,却觉原来是一段潮湿的木头而已。
大吃一惊之下,他们急忙回头,却现自己队伍中已经多了一个黑影。
冰冷的刀光在他们身边闪耀,立刻有两个淮西军士兵倒了下去,那个黑影却又消失了。
等淮西军士兵反应过来的时候,地上多了两具血淋淋的尸体,都是拦腰被切成两半,敌人的踪影还是完全没有看见。
被拦腰截断的两个淮西军还没有完全断气,还在那里痛苦的呻吟,脸颊高度扭曲,最后还是他们的同伴无法忍受,补上一刀终结了他们的痛苦。
“王八蛋,出来!王八蛋,你出来!出来啊!”
淮西军军官简直疯掉了,大声的怒吼着,挥刀将身边的树木全部砍断。
他要将这片树林全部砍掉,看对方还能够躲藏到什么时候。
其余的淮西军士兵在恐慌之下,也像他这样拿周围的树木出气,片刻功夫,他们身边的树木纷纷被砍断,树干树枝纷纷倒下来,树叶片片纷飞,现场混乱不堪,还有一个淮西军士兵被树木砸的头破血流,呻吟不已。那军官不耐烦地回头就是一刀,将这个士兵当场杀死,然后继续挥刀砍树。
噗嗤!
突然间,一条藤条被他砍断,淮西军军官觉得眼前一黑,跟着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撞击在自己身上,将他的身体都带的飞起来,重重的砸落在后面的树林中,眼前一黑,再也没有了声息。
旁边的淮西军士兵急忙回头,只看到那个淮西军军官浑身血流如注,足足八枚三棱刺全部刺入淮西军军官的身体,脑门正中也插了一枚,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正在头皮麻间,不远处的树叶又有晃动,数枚三棱刺跟着射到,又有两个淮西军士兵惨叫倒地。
剩下的那个淮西军士兵尖叫一声,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举刀抹了脖子,追寻自己的同伴去了。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看到敌人的踪影。
片刻之后,刘鼎的身影悄悄的出现,冷冷的搜索着每个淮西军士兵的身体,如果现还有没断气的,则在他的喉咙上用三棱刺捅一下,也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遗憾的是,这些淮西军士兵身上几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物品,只有几个薄薄的煎饼,武器的质量也不好,和任空禅的横刀根本无法相比。挥刀砍断树枝将所有的尸体都遮盖起来,刘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狗窝。
那个弓箭手正躺在地上疗伤,听到脚步声,下意识的跳起来,就要攻击刘鼎,却被刘鼎压住了蛇脊长弓,跟着又有一枚三棱刺顶在他的喉咙上。那个弓箭手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急忙松开双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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