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很喜欢看到吉迦尹这种表情,哈哈一笑,说道:“在来吠陀之前,我的人曾专门到吠陀收集了不少你们帝刹世家的情报,而做为吠陀最大帝刹家族的巴比司家族和你们的鸠摩萨家族则是重点收集对象。我的谋士们在仔细分析了吠陀的情报之后,得出了一个很有趣的结论,做为坎婆罗王族忠实护卫者的你们竟然和修罗色那独立军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
“不可能!这不可能!”吉迦尹惊疑万分,说道:“我们从来没有跟他们直接联系过,不可能留下任何把柄,让人察觉。”
“不错!你们之间的关系藏得的确隐密,几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段虎坐了起来,从床头取过一个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后,说道:“不过你们之间的关系隐藏得太完美了!做为一个南部邦郡的总督,竟然没有接触过一个与修罗色那有关的人,而其他邦郡的总督或多或少都曾与他们有过接触,如此清白记录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破绽。此外你那个弟弟的军队与修罗色那独立军总共展: 开过二十三次大小战斗,其中过千伤亡的战斗有七次,而这七次全都是生在联合其他总督进攻修罗色那独立军的战斗中,这样明显的战绩只要稍微有所注意便可以一清二楚。”
吉迦尹听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们姐弟三人谋划地联盟计谋,竟然有如此多的破绽,着实令她大吃了一惊。不过她很快又冷静下来,这个秘密似乎只有段虎等人知道,坎婆罗王族并不知情,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段虎见吉迦尹没有反驳,便继续说道:“修罗色那独立军能够这么多年在吠陀南部纵横驰骋,的确有其出色之处。竟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躲开这么多密宗和奢那教高手的监视,和你互通消息,并且还能承诺将你救出去,这样的实力有资格成为我利用的对象。”
吉迦尹不敢再顶撞段虎,语气稍微柔软地说道:“陛下既然现了我与修罗色那的人互通消息,为什么不跟踪与我接头的人。那样不也能知道他们的据点吗?”
“你还抱着想要逃离我掌握的希望吗?”段虎冷冷一笑,拆穿道:“你应该也很清楚,跟你接头的那人不过是个引,即便跟踪那人也不可能找到真正地据点。若非战事紧急,我只需要逐个将僧谛城内的人彻底清理一遍,任何有疑问的人都抓起来,然后用一点密药,自然也能将这些人找到。而且我也并不一定完全要用到他们这些人才能成事,之所以向你问他们的据点,更主要的是想给你一个表示自己愿意归顺的机会!这种机会只有一次。是否放弃就看你自己了!”
吉迦尹沉默了片刻,看着段虎充满了霸气和邪气的脸。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下城区北面的婆门教庙宇就是他们的据点。那里所有的僧侣都是修罗色那地人。”
“很好!你的这个决定不但救了你自己,还救了你们家族。”段虎伸手拍了拍吉迦尹地脸颊,然后严肃的说道:“明天我会调派五十名密宗高手以及三百名弓箭手归你差遣,你去把修罗色那地人给我抓起来,同时……”说着从身旁的长袍里取出一张纸条,交给吉迦尹道:“同时把纸条上所写的那几个帝刹家族满门抄斩,这几个家族家长的人头全部都必须你亲自动手砍下来。”
吉迦尹双眼直直的看着段虎,仿佛看到了什么怪物似的。过了良久,才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是个魔鬼!”
奢那教的突然出现、月护军对吠陀东部邦郡地占领以及如今月护军声势浩大的攻势。在一定程度上对吠陀上层种姓产生了很大地冲击。短短的时间内在自己身边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潜力无限且兵力强劲的宗教组织,对于圣帕斯和坎婆罗两大顶层种姓的确产生了威胁。特别是奢那教中那个众生平等的教义和救赎之主月护难驮信徒加入奢那教,就连对婆门教权力结构不满的高僧祭司也都带着门徒往僧谛城赶过来,希望能够在这个新兴教派中获得应有的地位。
虽然奢那教的建立以及扩张进行的轰轰烈烈,但是婆门教和孔雀王城的高层并未将其视为大敌。这除了奢那教一直都在宣称自己是婆门教的分支以外,更主要的就是投靠奢那教的那些帝刹和坎婆罗种姓的人全都是一些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对婆门教和吠陀王族现有的权力架构起不到任何冲击。此外月护军在中部邦郡巴亚邦的扩张虽然看起来声势浩大,但是无论是大德圣主、还是吠陀王他们全都认为他们只需要聚集其他三方邦郡的王族教会军队便可以轻易的将月护军压制下去。
然而他们的这种想法在月护军攻占僧谛城后的第十一天彻底的改变了,这一天段九灵第一次以月护一支犀角兽组成的兽骑兵,出现来云集僧谛城的四十万奢那教信徒面前。这种豪华阵势所起到的神话效应不言而喻,同时做为婆门教的第二号人物巴米昂大师更是当众宣布加入奢那教,并且担任段九灵的精神导师。
这一消息在传播开后,婆门教立刻形成了一股无法抵挡的叛教浪潮,而这股浪潮对婆门教的打击是毁灭性的。巴米昂的身份不同于其他婆门教其他祭司、高僧,他在婆门教中有着知识之库、精神圣师的称号,其民间以及教会内部的忠实信徒绝对不会比大德圣主少。他的背叛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接将婆门教内部劈成了两半,整个婆门教高层也真正进入了恐慌。
当巴米昂大师加入奢那教的消息传到了湿毗奴城之后,他在婆门教里面的大批高僧祭司门徒纷纷出走,一天之内便令到婆门教将近两成的权力机构处于瘫痪状.
I|进入任何婆门教控制的地域,同时下令婆门教所有僧众祭司不得离开寺院,否则视为叛教之人,直接处死。虽然大德圣主已经想尽了办法,但依然无法阻止大批优秀的高僧祭司离开的脚步,他们一个个在信徒的帮助下,带领着大量叛逃僧兵赶往僧谛城追随他们的导师认定的真正信仰,吠陀史上称呼这次覆盖整个吠陀的宗教迁移为救赎之路。
其后大德圣主见无法阻止这股势头,加上中部邦郡的战事失利,便在一部分权力之徒的怂恿下,做出了一个最为错误的决定,下令清教集权。原本已经逐渐稳定下来的婆门教内部立刻变得混乱不堪,大量心怀权欲的高僧和祭司彼此揭底,指责对方是奢那教的奸细间谍,大量的教会高层以及掌握兵权的僧兵统领因此被杀被捕,婆门教内变得人人自危,无心理事。
同时一批批钻营拍马的无能之辈被已经老智昏庸的大德圣主提拔起来,窃居高位,使得婆门教内部变成了一个.满了权力、私欲以及迫害的熔炉。不说其他邦郡婆门教控制的城市,就是被称为圣城的湿毗奴城也充满了陷害和暗杀等黑暗之中,婆门教被自己的内部争斗逐渐拖入了地狱。这时已经执掌奢那教的段九灵只需要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直到其最虚弱的时候,上前推一把就能完成吠陀境内最伟大的宗教统一融合。
相比起婆门教,吠陀王族的处境也非常尴尬,在巴米昂公告加入奢那教之后,做为吠陀第一帝刹家族的巴比司家族带领着四十九个帝刹家族当众宣誓效忠月护王和月护圣主。而身为吠陀王族外戚、吠陀第二大家族的此女以及婆门教继承人的妻子,未来的圣妃吉迦尹竟然当众宣布甘愿成为月护王地女奴,永远侍奉其左右,而做为效忠的礼物则是七个忠王派帝刹家族的所有人头。
这两项效忠誓言在吠陀民间以及贵族中造成的轰动效应。直接导致了整个吠陀境内的权力开始走向两极分化,一方面是誓死效忠吠陀王的老帝刹贵族,另一方面则是认为新时代已经来临地新兴贵族。这两帮帝刹贵族控制着大半吠陀的邦郡城市,其中整个北部邦郡全都在这些帝刹贵族手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是处于口诛笔伐的口水战,彼此还算克制。利用各自的信仰相互责骂。直到巴比司家族的卡加在自己控制的巴提雅城将吠陀王族的船队拦截下来,并将船只和船上运往北疆的粮草全部烧毁之后,双方开始转变成了武力争斗,而一个老牌帝刹世家的家长在回家地途中被一群乞丐刺杀一事,则成了双方斗争变得不可调解的最终导火索,吠陀北部和西部彻底乱了。
湿毗奴城以北地地带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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