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到孟军为之一怔,随后他立刻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已经遇伏了,紧接着身后手持火把的那些士兵全都被骤雨般的箭矢射杀,四周陷入了黑暗之中,充满了惊慌恐惧的叫喊声不绝于耳,孟军很清楚现在唯一的活命方法就是逃。位于军列中部的他没有丝毫犹豫,掉转马头,领着一百多名骑着战马的火熊兵向后飞奔疾驰,那些挡住他去路的人也被他毫不留情的斩杀。
一路踏着部下的尸体,孟军很快的就逃出了伏击地点,领着残余的九十多名火熊兵,从原路朝营地疾驰而去,然而在转过一个小山岗后,他拉住了缰绳,连同残部一起停下了脚步。原来在路中央挡着一个人,只见那人身穿一件火红色的盔甲,双手握着一对半人高的大锤,**一匹和战马差不多大笑的从云神兽,令人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这人一头短短的寸和脸上文的那只下山黑虎。
“段虎?”虽然很清楚眼前之人是谁,但是孟军还是心存侥幸的问了一句。
“尔等山野{ 蛮民,也知道孤王之名,”段虎冷冷的看了看孟军,右手提起手中的铜锤,直指孟军道:“既然知道孤王之名,还不下马投降。”
在白苗的人里面,孟军算是与外解除频繁的人了,他从那些北苗来往的商户口中知道了中原生的大事,对于段虎这个人他是钦佩不已,虽然在定州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但是但单凭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够立下这等功勋,他自问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到的。纵然他心生钦佩,可这并不代表他害怕段虎,对于段虎所谓的万人莫敌之名,他更是嗤之以鼻,在他看来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抵挡万人,这传言和名号本身就参杂了不小的水分,就像他在北苗便被称为无敌神将一样。昨天他就清楚的认识到至少有个红女将的武功修为在他之上,若不是他让火熊兵使用毒烟将她和那些凶猛的狼骑兵逼退,可能再过数十个会合,他就会败下阵来。
面对段虎充满轻蔑的眼神,孟军心生悲愤,一想到三万大军折损在自己手里,即便能够回营只怕也是死路一条,倒不如现在将孤身一人的段虎截杀,将功补过。心中有了定计之后,他高举手中赤金镗,喝斥道:“段虎你不过是个无耻屠夫罢了,想要我孟军归降于你那是做梦。”说完,下令道:“杀!”
随着孟军的一声令下,那些根本没有听过段虎名声的火熊兵策马奔杀过来,而孟军则紧跟在手下身后,紧握赤金镗,想要趁着段虎应付火熊兵的同时,寻机偷袭。如此心思段虎又岂能不知,他嘴角微微一翘,轻蔑之色溢于言表,策兽冲入人群之中,手中双锤力贯千钧,一锤击打在最前面的两骑身上,两骑人马立刻被锤上的力量,砸成了肉酱,朝两侧同伴撞了上去,一连撞翻了十几骑才止住驱使,随后段虎更是双锤急挥,左右冲杀,无人能挡,任何人挨上一击,没有受伤,只有身死。
眼看着自己的火熊兵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就死了一半,孟军心中焦急,急忙喊道:“放毒烟!”
那些只能等死的火熊兵连忙从腰间取出一个竹筒,口朝段虎,拔去塞子,只见里面喷出一股浓烟,瞬间逼向段虎。若是几天前,段虎或许还会对这种毒烟感到有些顾忌,但是如今他已经将那只万年金蚕蛊给吞服了,万毒不惧。只见当毒烟靠近的时候,一直被段虎压制在心口的金蚕盅剧烈的震动着,随后那些毒烟仿佛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似的,一股脑的往段虎的鼻子里面灌,最终融入了金蚕蛊的体内。
就在对方施浓烟的同时,段虎也没有坐等对方出手,一对铜锤以铁链为牵引,化作能伸能缩的流星,驱使若臂,朝四周冲杀过去。这些被段虎距离甩出的流星锤,比握在手中时所施展的威力还要巨大,一锤飞出,撞碎十几人的胸口,冲到了对方骑阵的外围,随后他再顺势一甩,连接铜锤的铁链将那些剩下的火熊兵拦腰勒住,而铁链上被段虎刻意加上的锯齿刀片在他巧妙的施力手法之下,轻易的将那些火熊兵锯成了两截,一个会合下来,场上再无一人能够站立起来。
那些死在段虎手中的士兵一身的精血喷到了空中,他们的灵魂也仿佛随着鲜血和浓烟融合到了一起,被段虎吸入了体内,他的内心瞬间感到一种从未经历国的极度满足感,而他脸颊上的下山黑虎文身则多出了一丝妖异的红色。
“嗯!”一声痛苦的呻吟打断了段虎对这种莫名满足感的探索,他朝出呻吟的人看了过来,只见孟军躺在的地上,头上带着的虎头盔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而双臂瘫软在身体两侧,手中的赤金镗跌落在了一旁,
则的弯曲变形。刚才段虎在甩出铜锤之时便是冲着▋|则的弯曲变形。刚才段虎在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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