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就是那条河道?”段虎站在山崖边山看着低下的古河道,不禁双眉微锁道。
“不错!”经过数个时辰的边走边说,多老人的说话能力逐渐恢复了过来,很清晰的回答道。
看到这条古河道,段虎这才想起多当时听了段虎想要带兵绕开白苗和九黎两族防线,直接进攻两族内部时是那样一种怪异笑容。眼前虽然是一条干枯的河道,但由于位于山缝峡谷之内,过于狭窄,并不适宜大军行进。见到眼前情形段虎转头朝多问道:“你在一开始就知道这条古河道并不适合大军行走?看来我师父当年也没有实地查验过。”
多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当年我只不过略微的提了一下私盐贩子通过古河道将盐运出定州,没想到雷满会认为古河道会和现在的大江河道一样宽阔,所以才会想出这样的一个偷袭计谋,殊不知所谓古河道,只有这样一条缝隙,而且数年前,一场地龙滚将将河道的中间给堵死了。”
“既然无法取巧,”段, 虎眉头微微一皱,说道:“看来我只有强攻白苗、九黎了!”
说着,他便准备回身下山,这时多站在悬崖边上,忽然回头朝段虎叫道:“王爷,且慢行!老朽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一下王爷,不知王爷是否愿意回答?”
“你问吧!”段虎回过身看向多老人,说道。
多老人想了想问道:“不知道王爷准备怎样对付白苗、九黎两族的防守?”
“很简单,”段虎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说道:“孤王会先试一下如何才能让那些瘴气、毒物伤害不到我的士兵,然后用投石车投掷火油罐烧山,大军走到那里,就烧到那里,直到将两族整个防线烧光为止。”
“好毒的绝户计呀!”多老人听到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长叹道:“难道王爷不怕这么做了以后,会伤天和、遭天遣吗?”
“伤天和、遭天遣?”段虎哈哈一笑,无比霸气的说道:“什么天和、天遣、因果报应,都不过是那些弱者用来了以自慰的幻想,我不信这一套,只要我兵势够强,与天斗又有何妨!”
多老人见到段虎这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阵胆寒,虽然已经十多年没有离开过九真山了,但是对外面局势的了解,他却可以通过留在族内的亲信以信隼传递消息,而知道得一清二楚,对于段虎平定北疆之事,自然也是多老人关注的重点之一。当得知段虎被封为征西王,管辖北疆、靖州、雍州、荆州、并州定州和北疆之后,他就清楚的感觉到了定州平静的日子已经没有多少了。眼下定州、特别是白苗和九黎两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如果按照段虎的方法去做的话,白苗的北苗和九黎族定然会在不久之后,全族灭亡,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就在多老人在计算得失的时候,段虎并没有立刻转身离开,虽然他刚才说了一个绝户计,但是那种计策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使用。毕竟若真的这样做了的话,他虽然可以得到一个定州,但最后却会失去这六年来辛苦建立起来的段家威望和民心,更加会让天下文人所不齿,从而将柳含嫣这六年来的辛苦全部付诸东流,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将来攻打南疆之时,必然会遭受到对方的死命反击,自己的伤亡也将会无以计数。他之所以对多老人一开口就是这种绝户计,为的就是逼迫对白苗、九黎、定州乃是整个南疆都了如指掌的多老人出山帮助自己,以最小的伤亡统一定州。
多老人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又岂会猜测不到段虎的心思,虽然他觉得段虎的话中包含了更多的唬人因素在里面,但他却不敢跟段虎赌,因为光从段虎带兵通过冰原这一疯狂计划来看,就足以明白段虎绝对不能用常理来分析。于是多老人上前几步,朝段虎躬身抱拳,神色严肃的问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道王爷对白苗和九黎两族了解多少?比如白苗和九黎两族总共有多少人?”
段虎摇了摇头,说道:“白苗和九黎两族极为神秘,从来没有外人进入过两族的领地,即便是九黎枭堂、九黎盐帮和北苗日月堂这样的外围帮派势力,也不能够进入两族的山区,所以不单单是我,即便是世人也对其知之甚少。不过孤王的军师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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