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虎王和乘风的出现,段虎松了一口气,瘫软的坐到了地上,体内的伤势已经不容他多想,连忙从怀里取出一瓶丹药,倒出几枚后,送入口中。虽然这种丹药闻起来清香扑鼻,但放入口中却觉得奇苦无比,即便段虎也不禁皱了皱眉头,心中连声咒骂,赌咒誓回去后一定要田七将这种药丸改良一下。良药苦口用来形容这种药丸最为合适不过了,当药力在腹部孕开后,一股清凉的感觉想全身扩散开来,内腑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随后舌尖一甜,一口淤血被药力逼了上来,吐在了地上。
“哈哈!段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想不到最后那个渔翁竟然是我。”这时在那群数千死尸里面忽然传来一阵笑声,随后便见到一身毫无伤的陈统勋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一脚挑起地上的一柄钢刀,握在手中,朝段虎走了过来。
“安逸公就那么自信能够杀死孤王!”段虎虽然因为药力在全身行走,使得他不能动弹,但脸上平静依旧,冷漠的看着陈统勋{道:“别忘了以孤王的实力,即便坐在地上,也能够将你击杀!”
“这一套虚张声势,我也会!”陈统勋显然不为所动,这个机会他已经等了很久,他对段虎的嫉妒愤恨是别人无法想象的,当别人大权在握的时候,他只不过是个没有半点实权的安逸公,他当年的算计变成了一个大笑话,这六年来他受尽了别人的嘲讽,所以心中对段虎的恨意每日愈增。原本定州的事情不需要他亲自过来的,但他还是要求过来,就是想要亲眼看到段虎死。
陈统勋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不到万全之时他不会动手,虽然他此刻认为段虎已经没有战力了,但是他还是小心的向前一动着,而且注意力大部分放在了一旁被沈靖的铜锤砸昏的狗奴身上。然而当他再次确定已经再无危险的时候,他便聚力提刀朝段虎冲了过来,可惜他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段虎的兵器。刚才因为那股融合了段虎和二十几名天欲宗高手的强横力量将段虎的月杀击飞出去,插在了一旁的城墙之上,而陈统勋冲向段虎的时候刚好跨在了那根连接段虎手腕的细丝中间。
段虎就等着这一刻,狰狞一笑,汇聚全身的力量用力将细线一扯,只见那根垂在地上的细线瞬间被绷直,无比锋利的细线锯齿瞬间从陈统勋的**将其劈开,直到胸部细线绷直为止。
“为什么会这样?”陈统勋看着从**破口处流淌在地上的内脏和鲜血,口中吐着鲜血,眼神逐渐涣散,最终失去了神采,挂在了细线上面。
陈统勋其才智绝对不下于任何一个当世豪强,只要给他一点时间和地盘,他或许就能展成足以对抗段虎的力量,可惜他的运气实在太差了,虽然机关算尽,但是却始终都是为他人做嫁衣,最后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实在是个讽刺。
段虎没有多少时间感叹,此刻他的常五感已经听到了城外刘贪狼下令那五万弩兵入城,同时他也感应到一个令他觉得非常熟悉的人正骑着马,从身后的内殿疾驰而来,这个人是突然出现的,刚才段虎的常五感覆盖整个内城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各样一个人。
由于不知道是敌是友,段虎勉强的站了起来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化开所有的药力,实力恢复到了五成左右,虎王和乘风已经将城墙上的敌人收拾干净,跃下了城墙,狗奴也清醒过来,摇着还有点眩晕的脑袋,爬了起来,此刻有它们相助,段虎有信心即便是五万弩兵他也能轻易的闯过去。段虎一拉细线将月杀从墙壁上收回,将其放入虎王的兵器匣子里面,而后走到沈靖遗留下来的那对大铜锤旁边,握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份量,舞动了几下很是趁手。
这对铜锤虽然看上去像是用铜做的,但是实际上它却比铜要硬得多,也重得多,单个铜锤的重量绝对不下于七百斤,而且刚才和烈焰破天戟比拼之后,表面上竟然没有半点伤痕。当看到铜锤那天衣无缝的握柄和表面精美的花纹时,段虎便觉得这对铜锤还真不错,此刻烈焰破天戟已经交给狗奴使用,自己还没有趁手的兵器,这对铜锤无论是重量还是硬度都非常合适,而且段虎以前确确实实苦练过锤法,只不过那是流星锤,但是对于古锤法中的三锤盖顶和霸王锤也都有所涉及,应该很容易上手。
段虎将两对大锤握柄上的锁链,扣在了火鳞甲上的腰部活扣上,然后提着双锤静静的站立在广场中央,等待着敌人过来。乘风飞翔在高空之上,来回盘旋着,随时准备俯冲攻击,虎王静静的靠在段虎身旁,喉咙不时出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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