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军冲到半山腰时,只见在上山的大路中箭一字排开六七层用大原木制成的拒马,将道路堵得死死的,找不到任何可以绕过去的地方,而且在每个拒马都插满了小件的刺矛,每层拒马后面还有为数众多的弓箭兵把守,放眼望去,至少有四千多人。段虎现在那些弓箭兵的中间,大概有一百多名身着兽皮却是一副中原人长相的热病,心道:“看来他们就是边山族的援军之一了。”
就在段虎大声下令的同时,那些马贼的弓箭兵在一名边山族人的命令下,整齐划一的开弓朝段虎后面的轻骑射去,而那一百边山族的弓箭兵则都从身侧取出一把强弩,瞄准到了段虎和其身后的捍死铁骑,一百多只利箭离弦而出,直奔段虎他们而去。
箭雨落下之时,后军的轻骑兵已经全都举起了手中自制的皮盾,无数箭矢坠击在皮盾上面,那些偷工减料的皮盾根本无法抵挡如此势大力沉的箭矢,立刻便被其刺穿。一名名轻骑从马上跌落下来,就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出来,便立刻淹没()在后面的马群之中,活下来的人也没有心思为其感到悲哀,全都将身体缩在盾牌后面,尽量减少裸露出来的地方,全神贯注的躲避着满天的箭矢。
比起这些轻骑,前面的捍死铁骑就幸运多了,不但有段虎在前面为他们格挡弩箭,还有精钢所制的铁甲护身,而且那些强弩显然也是力道不足的,从段虎防守中遗漏过来的弩箭刺在他们的铁甲上,只不过留下了一点轻微的划痕便全部弹开了,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地伤害。
在最前面的段虎一边双臂聚力。刀戟翻飞,化作一团光影,将周身近两丈的范围护得密不透风,将那些弩箭挡在了外面,另一边则夹了夹虎王的肚腹,示意其加快度,准备冲撞前面的拒马。
虎王在接到段虎命令后,立刻加快了奔跑度。与后面的捍死铁骑拉开了一段距离。硕大的兽头略微放低,头盔上的一排直刺对准了前面地拒马,一双兽目也变得凶狠与疯狂。
那些拒马后面地马贼们显然没有想到有人会如此疯狂,竟然就这样直接冲撞用三人合抱的大原木所制成拒马。何况拒马上面还有一根根尖利的木矛,这种行为在他们眼中无疑是一种以卵击石的疯狂行为。这一刻段虎在他们眼中已经不单单只是凶残暴戾,更多人认为疯狂更加适合形容他。
当虎王地奔跑度提升到了极至。化作一团黑影撞上拒马的时候,在那些马贼脑海里地乱刺扎身、骨折身碎的场景并没有生,反而他们面前看似坚固地拒马被撞得粉碎。紧接着一股如同烈火一般炙热的杀气从他们身边滑过,两边没有被破坏的拒马一个个都飞到了半空中,落在了道路旁边的草地上,段虎一人一兽化成了一辆势不可挡的冲车,以肉眼无法追上的度将挡住其去路的拒马一一破坏挑开,那些原木拒马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纸扎的一样。
当段虎破坏了最后一排拒马冲入后面的边山族守军之中时,被拉开距离的捍死铁骑们已经冲到了第一层拒马工事前面,那些被眼前情景惊呆了的火熊马贼立刻反应过来,纷纷抽出兵器奋起抵挡捍死铁骑。然而令他们想不到的是,那些靠近段虎并且被那股炙热杀气穿身而过的马贼们全都不由自主的喷出血来,跟着浓浓的鲜血从他们的腹部和胸部犹如泉水一般涌出来,他们的身体也全都不由自主滑落到了地上,而他们的双腿却依然屹立在他们的眼前。
眼前的情景令其他的马贼愣了一愣,就是这愣住的一瞬间,捍死铁骑手中的长刀已经划过了他们的脖子,一颗颗人头飞在了半空中,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形成一层朦胧的血雾。在捍死铁骑身后的轻骑们也不失时机的取下弓箭,朝那些站立着的马贼们乱射过去,一报刚才的箭袭之仇,很快那些没有盾牌和遮挡物的火熊马贼们便倒在了这么密集的箭雨和锋利的长刀之中,每人不是死无全尸就是身上插了数十根利箭,惨不忍睹。
段虎在清理了拒马障碍之后,没有做任何停歇,冲入边山族人中间,毫不理会对方攻过来的刀剑,双手舞动着两柄神兵,将冲过来或者是挡住其去路的边山族人绞入其攻势之中,从那一百多边山族的人群冲过去后,只留下了一条看不到完整尸体的血路和一群已经被杀灭了战意的边山族人。冲过敌人的防御工事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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