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谨行礼,兴奋的问道:“属下什么时候出?”
“这件事兹事体大,我必须亲自去一趟。”段虎转而神色肃然,说道:“等几日这里的事情处理好了以后,我和你一起去,你这几日做好准备,听到了吗?”
“属下遵命。”
差不多这一整天,刑部朗官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过气的驸马为什么忽然变得那样重要,从昨晚那个大名鼎鼎的大秦第一猛将段虎来了以后,那里就开始变得热闹了起来。先是难得一见的顶头上司刑部尚书和刑部侍郎跑过来,让他马上为张孝则换一个打扫干净的房间,给那个床上铺上就连他也感到奢侈的绒毛被,然后两人进到房间里说了一通让他寒毛竖起来的奉承话0等两人走了之后,跟着吏部等高官、忠国公陈统勋、太尉刘文赡、大秦国柱蒙武等只可能在崇明殿聚集在一起的大人物全都6续来到了这里,这里变得从所未有的热闹。最后一个来地是长乐长公主和丞相孙文经。他们连皇后的寿宴也不参加,跑过来见这个张孝则,不过他们显得极不开心,脸色就跟着这天气一样阴沉得可怕,进入房间没多久就听到房间里面长乐长公主大声的吼叫,吼叫中充满了愤怒和懊恼。
刑部朗官很是紧张,他现在已经知道张孝则现在已经是并州太守了,而且似乎深受段虎的重用。是北征军队中的重要人物。要是张孝则出了什么事,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刑部朗官可以担待得起的。
正当刑部朗官一筹莫展,心急如焚的时候,只见段虎带领这部属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他急忙迎上去,行礼道:“下官。
见过大将军。“
“你起来吧!本将军不习惯这些虚礼。”段虎上前虚托,将刑部朗官扶起来。但见他满头大汗、惊慌失措地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为何如此慌张?”
“回禀,大将军,”刑部朗肖急声道:“是因长公主殿下现在正在张大人地房间,而且吵闹得很大声,下官怕张大人出什么事情,所以才会如此紧张。”
“长乐也来了!哼!这贱人的脸皮还真厚。”段虎不屑的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听到他言语而目瞪口呆的刑部朗官,吩咐亲卫守在门口,而后领着田七和黄烈二人跨步走入刑部天牢之内。那个刑部朗官原想也跟进去,可转念又一想,又停下了脚步,所谓鹬蚌相争、殃及池鱼,先在跟进去,夹在两大强人中间,那不是找死吗?
虽然张孝则已经换了房间,但是段虎即便没有人带领也可以很轻易地找到,长乐长公主愤怒的叫喊声整个院落里面都听得见,而且门外还站着几名长公主府地护卫,可能是微服私访,护卫带得并不多。
段虎等三人走了上去,其中有一名护卫刚想要上前拦截呵斥他,但是另一名眼尖的护卫看清了段虎脸上地黑虎文身,已经辨认出了段虎的身份,连忙拦住同伴,急步上前,躬身行礼,并故意大声说道:“长公主府护卫统领张年见过虎贲大将军。”
段虎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叫张年的护卫在故意提醒屋里的人他来了,但是他并不生气,反而对张年的急智颇为欣赏。屋内的人听到段虎来了,声音立刻小了下来,也还能听到张孝则那充满轻蔑和不屑的虚弱声音,段虎知道张孝则不会有危险,也就不再急着进去,转而朝张年问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张年没想到大秦第一猛将段虎会对他感兴趣,实在有点受宠若惊,连忙回答道:“小的以前是并州一带的马贼。”
“并州马贼?”段虎怔了一下,而后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为何会到长公主府做一名侍卫的呢?”
虽然段虎的表情有点一样,张年没想太多,恭敬的回答道:“小的年前因为得罪了连城寨的董斌,被他的连城士一路追杀到了京师,手下也死光了,最后迫不得已才入长公主府当一名护院。”
“天助我也,没想到我刚刚想要收编马贼,就有一个熟悉连城寨的人送上门来了。”段虎心中极为高兴,转而问道:“你对连城寨熟悉吗?”
张年自傲的说道:“当然熟悉,小的从小就在那里长大,怎么可能不熟悉呢?”
段虎想了想,问道:“你是否愿意在本将军麾下任事?”
张年看出段虎似乎有意要结识他,心情显得特别兴奋,因为据他所知凡属在段虎手下任事的人,大小都有个官职,段虎也特别厚待他的部属们,比起他现在还是下人身份要好太多了,所以当段虎询问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答道:“愿意,当然愿意。”
“哼!”忽然门口传来长乐长公主那阴阳怪气的声音,道:“段将军挖墙角还真是不遗余力,先是把本宫的驸马给挖走了,现在又要把本宫的侍卫统领挖走,你是否做得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