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满地反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自然是没问题。”陆皖晚依旧是笑,继续问道,“我只是想问问你。你娶妻了没有?”
厉萧看向陆皖晚的眼神顿时更加古怪了。显然不想配合她回答这个问题,语气不善地回道:“这同你有什么关系吗?”
陆皖晚被噎了一下,却只能讪笑,笑过之后。才继续厚着脸皮说道:“厉将军。我也是关心你吗。我们现在也算是合作伙伴,多关心你一下,也无可厚非吧。”
“这是我的私事。就不牢先生你费心了吧。”厉萧依旧油盐不进,十分防备地看着陆皖晚说道。
陆皖晚看他这般不配合的态度,也不打算把下面的话再说下去了,只能无奈地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了,我今儿过来是想跟你提前说一下,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去哪里?”这下子厉萧也紧张起来了,只是他和王柏洲不一样,他是怕陆皖晚就这么跑了,就不能履行他们俩的交易了。
“放心,我会同你保持联系的,而且我也不会离开太久,很快就会回来的。”陆皖晚与厉萧保证道,只是等她再回归时,就不是现在这个身份了。
厉萧这才放下了心,点头道:“那好吧,等你回来的时候知会我一声就行。”
陆皖晚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说完这个,她就没什么话要跟厉萧说了,便直接告辞道:“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那我走了。”
“等等,听说那郑厚中病好了,应该很快就会来军营吧。”厉萧突然上前拦住了陆皖晚,这般问道。
陆皖晚以为厉萧是怕郑厚中会对他怎样,便连忙安抚道:“不用担心,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将军他待人很宽容,不会为难你的。”
“我并不是担心这个。”厉萧依旧是冷冷地说道,“当初你与我的约定中,可没让我听命与他。”
陆皖晚知晓厉萧这人桀骜的很,轻易不肯屈居于人下,许是与他前朝皇族的身份有关,她听了他的言语,只微微一笑道:“你没让你听命与他啊,你只要别太不给他面子就行了。”说完,陆皖晚也不管厉萧是什么反应,径自走了出去。
陆皖晚到了外头,胸中顿时十分畅快,自从孟飞扬忽然出现,她就一直憋屈到现在,能给他使些绊子,她心中也是乐意之至的,这叫什么来着,对了,来而不往非礼也。
陆皖晚来到军营大门,就看到王柏洲正站在那里,见到她过来,快步往她的方向走了几部,然后又慢了下来,只能陆皖晚走到了他的面前。
“柏洲是在这里等我吗?”陆皖晚笑着问道。
王柏洲的神情有些哀怨,他抬头看了陆皖晚一眼,才似是叹息地说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要离开,我想去送送你。”
陆皖晚也不是真的离开,王柏洲一送别不就露馅儿了吗,便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平生最受不了这等依依惜别的场面了,柏洲你的心意我领了,送别之事就免了吧。”
“先生即这样说,那我也不勉强,只是请先生千万记得,到了山城之后,一定要记得让人给我送信。”王柏洲的神情很是低落,还是不忘与陆皖晚叮嘱道。
陆皖晚一再保证会给他送信,这才得以离开。
回到郑府,陆皖晚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就又被孟飞扬派人叫了过去。
陆皖晚被流云带进郑厚中的书房,面上虽没什么表情,但心中情绪却是不佳,一是饿的,二是累的,待她进到书房里,看到孟飞扬书桌之前摆了许多碟精致的点心,而他本人则是斜斜倚靠在宽大的太师椅上,一面喝茶,一面手持兵书观看,形容好生惬意,心中的不满顿时更压不住了。
孟飞扬看到她进来,先是让流云退下,然后便放下手中书籍,亲自斟了杯茶,抬头与陆皖晚说道:“绾绾,过来喝茶。”
陆皖晚撇了撇嘴,虽然心中不高兴,但还是听话地走到了桌案边,却并不坐下,只冷冷得看着另一边的孟飞扬,冷笑一声道:“先生你倒是轻松,您这是打算装病装到什么时候。”
孟飞扬抬头,视线落在陆皖晚的身上,然后把通透的白瓷茶杯推到她面前,缓缓说道:“绾绾现在是在怪我什么事都不做吗?”
陆皖晚没有回话,脸上神色却是已经一清二楚地表达,她也不跟自己过不去,端起茶杯就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茶水甘甜,显出泡茶之人的手艺,不知是不是茶的原因,随着这杯茶入肚腹,陆皖晚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
“流云的事情,我无能无力,我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人选了,先生还是自己看吧。”陆皖晚索性就撂挑子不干了,她又不是媒婆,干什么要做这保媒拉纤的活。
“哦……这样啊,那我就把这人给你了,要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若是惹出了什么乱子,我也就找你。”他音色沉沉,醇如佳酿,但说出来的话每一句都像是一个调子,听不出情绪来。
陆皖晚眉头微挑,神色愈发不忿,冲口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我把这丫鬟赏给你了,该怎么安排,你自己看着办。”孟飞扬神情淡淡地说道。
“你不是让我脱了现在这个男子身份吗,那为何又要弄一个女人给我?”陆皖晚这时候也是气乐了,失笑道。
“你是要恢复身份吗,那正好,就让她给你做侍女好了。”孟飞扬依旧悠悠说道。
“你以为她会愿意?”陆皖晚冷笑一声,言语间颇有些讥诮地问道。
“她有什么可不愿意的,她是我郑家奴仆,我让她去伺候这郑家未来的女主人,天经地义吧。”孟飞扬眉宇间忽然带了笑意,看向陆皖晚说道。(未完待续。。)